第18章(1 / 2)

越轨 清自 4132 字 9天前

相爱实在太美妙了。

连带着性事也让人沉醉不已。

男人的阴茎贴着他的穴口摩擦,碾得他的阴蒂酸胀难忍。咬住下唇,季声难捱似的叫着:“进来,我、我想要。”

周弋俭被这句话刺激得不行,吻得愈加缠绵投入,他长手一伸,却是去摸旁边放着的避孕套。

注意到这一点,季声拦下他,“不、不要这个,你直接进来。”

男人低笑一声,用力地亲了一下他的唇角,反问:“怎么,想给我生孩子?”

闻言,季声蓦地一呆。耳边传来呲啦声,望过去,周弋俭咬住避孕套的一角,已经徒手撕开了。将套子递进他的手里,肆意揉捏着他的乳肉,周弋俭哑声道:“乖,你来给我套。”

捏着薄软的避孕套,季声心里五味杂陈。他们在一起的第一年,从没用过这个。直到后来,周弋俭陪他到医院检查,医生说他体质特殊,确实存在着怀孕的可能性。知道这一点后,周弋俭开始买避孕套了。

当初,周弋俭还是学生,是需要谨慎些。现今周弋俭已大学毕业,正是闯事业的关键时期,的确也不应让他分心。

可是,他三十五岁了。越来越多的时刻,他都会冒出这样的念头——为周弋俭生一个孩子吧,只属于他们两个人的孩子。

他有足够的能力,他可以担起这个孩子的未来。

然而,此时此刻,周弋俭将一个避孕套塞到了他手里。

怔了两秒,季声扔掉手里的东西,握住男人的勃然性器,他抬臀骑了上去。湿黏穴道紧紧包裹着他,激得周弋俭额角冒出汗来,忍了忍,他哄人似的亲亲季声的鼻尖,低声问:“是这个牌子用着不舒服?”

“不是。”

季声将他推倒在床,他居高临下地望着身下的男人,面上却又显着几分无措。即便如此,他还是不曾后退,他开始耸动腰身。

微微抬高臀部,随后尽根末入,季声腿脚打颤,动作逐渐慢下来。身下,周弋俭被眼前旖旎的景色冲昏了头脑,他掐着季声的细腰,迅猛地挺腰戳入,捣得季声哀哀哭叫。实在是撑不住了,季声塌下腰来,软绵绵地任男人操弄。

瘦白的男人依偎着他,呜呜地掉着眼泪,是被他肏狠了。

盯着他的泪眼,周弋俭心内骤生暴戾,他恶狠狠地想,这个男人怎么总是哭得这样动人,叫他看了,只恨不得操死他。

这样想着,他的动作却渐渐慢了下来,他为季声拭去眼尾的泪珠,轻声问:“弄疼你了?”

季声回望他,直盯着周弋俭下身更热,更胀。感受到体内巨物的变化,季声牵起他的右手,摁在自己光洁的肚皮上。他目不转睛地看着周弋俭,如同美丽的鬼魅诱惑本就陷落的凡人。在他炽热的注视下,季声说——

“我们生个孩子,好不好?”

回应他的,是如同汹涌狂浪般的顶弄。周弋俭红着眼往他体内撞,磨得季声腿根处的嫩肉靡红一片。他抓紧周弋俭的结实手臂,接受着一波又一波起伏跌宕的情潮。

一个小时后,男人身体绷紧,抽动得更快。季声感觉到了这一点,双腿夹紧男人的劲腰,满心期待。可到了最后一刻,周弋俭却强行掰开他,将体内的性器拔了出来。

他射在了外面。

大量的浓白精液顺着他们的交合处滑下,打湿了深蓝色的床单。

红肿的穴口不受控制的翕动,一开一合,灌进去的,只有冰冷的空气。

五年以来,季声第一次感到委屈。

男人把他当小孩子似的拦腰抱起,在他的怀里,季声双眼通红,可怜兮兮地质问着:“为什么?”

问题都不必说完全,他知道周弋俭懂。沉默地对望着,周弋俭败下阵来,将脸埋进季声的颈间,他瓮声瓮气地说:“我不要什么孩子,我只要你。”

“……傻瓜,”季声似乎明白了,他摸摸周弋俭的发尾,像在给他顺毛,“有一个孩子陪着我们,不是更好吗?”

“不好,一点都不好,”周弋俭显露出过去的执拗,丝毫不讲道理,“我有你一个就足够了。”

“你在担心什么,”季声抬起男人的脸,与他四目相对,“告诉我,我在听。”

叹了声气,周弋俭还是说了实话:“生孩子会有危险,我不要你生。”

季声哑然失笑:“就因为这个?”刚说完这句话,他的脑海中忽然浮现起一件往事。

-

四年前,周弋俭读高三。很平常的一个午后,季声接到了一个电话。

是他聘任过的舞蹈老师小金打来的,对方是个安静,本分,清秀的女孩子。半年前,她辞职去结婚了。他曾试着挽留,劝她家庭与工作可以两全,或许不一定非要做家庭主妇不可。对方动摇过,却还是以“已经怀孕了”为由拒绝了他。

可现在怎么突然打来电话?

接听后,那边传来女人的痛吟声,小金哀求他救救她,她要生了。她在这个城市无亲无故,再想不到别的人了。当时他和周弋俭正准备去吃饭,听了电话后,急忙往她给的位置赶。

在酒吧找到人时,小金已经晕了过去。幸好有周弋俭在,抱起人后,便火急火燎地往医院去了。将小金送进了产室,他们就站在门外等待。这时候,季声才回神想,小金明明是孕妇,怎么会跑去酒吧?

护士进进出出,来了又去。

产室安静得有些可怕,小金的丈夫迟迟未露面。

季声的眉头越皱越紧,周弋俭见了,轻捏他肩膀,示意他放轻松。半小时后,护士走出来说,难产,得进行剖腹产手术,现在需要家属在负责书上签字。

事出紧急,季声也顾不得了,他去翻女人的包,找出了她的手机。好在对方没设密码,他拨响了昵称为“老公”的号码,“嘟——嘟——嘟——”传过来的只有忙音,再打,关机了。旁边,护士已经在催。两人对视一眼,最终季声签了字。

等,从来都令人倍感煎熬。

漫长的一小时过去了,孩子平安出生。季声长舒一口气,跑去办理住院手续。周弋俭待在产房内,看了眼昏睡的女人,神情隐晦不明。没多久,进来一位上了年纪的女护士,她上下看了一眼周弋俭,见他穿着校服,便开口嘲讽道:“年轻人啊,做事应该有点分寸,还在读书就把姑娘的肚子搞大了,以后日子可不好过哦~”

周弋俭皱起眉头,正想反驳,后面就传来男人的声音:“您误会了,床上躺着的是我员工,这是我……弟弟。”

“……哦……哦,”女护士带着口罩,略显慌乱的动作透露着她的尴尬,“哈哈,那是阿姨误会小帅哥你了。”

此后一笔带过。他们安置好了小金,等人醒来,才了解到,她那个丈夫并不靠谱,结婚两个月便到处拈花惹草,她想过离婚,却又因怀孕而狠不下心。为了孩子,她选择了隐忍。今天她去酒吧,就是为了找她那已经一个月未曾归家的男人。谁知却不小心动了胎气,才有了后面这番折腾事。

请了护士帮忙,季声才抽出空送周弋俭回校。不过,时间紧凑,也只能委屈他吃这些打包的饭菜了。想到这儿,季声难免心生歉意:“本来说好去吃意菜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