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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不会是这石头里面有东西?”

祖清将石头丢上去,很快那石头便落在他的手心,“没有,我没有感受到里面有什么。”

“回去后仔细看看,不会有无缘无故的怨念。”

“也是。”

回到农家乐后,祖清让左亿搞了一个玻璃瓶,瓶子里装了半瓶水,瓶子的底部,贴上了黄符。

卢飞建是投不了胎了,他又不愿意回那河里,所以祖清让左亿给他造了一个“家,”把那玻璃瓶埋在茶林下方,家里的神龛位置,同样多了一香炉,和墨精一样的待遇。

只不过卢飞建享受的是不再受水鬼的痛苦。

在左亿去安排卢飞建的新家时,祖清打了一盆清水,把那白石头放进水中。

坐在一边静静地看着。

几分钟过去了,祖清没发现任何异样。

他想了想后,又把石头拿出来,用卫生纸擦干,再去书房拿出祖师傅在的时候,用过的放大镜,细细地观察石头的身体。

在左亿回来后没多久,祖清在石头那极小缝隙中,找到了一丝极小的残骨丝。

“这么小的东西,却带着主人极大的怨念,”祖清用镊子小心翼翼地将那骨丝夹出来,放在黑色的手帕上,这样显眼一些。

“说明这骨丝的主人,死得很冤。”

左亿立马就想到了一个人。

“那位陈大叔。”

被姑娘央求,因为担心一个姑娘家没住处,在河那边也不安全,所以没忍心,去帮对方过河,结果自己的命没保住不说,那姑娘家把所有的怨气都发在了陈家人身上。

不赔钱,姑娘的家人就整日整日地在陈家家门口哭闹,甚至摆上了花圈,以及姑娘的照片。

陈大叔没有儿子,只有两个女儿,大女儿远嫁,小女儿那会儿正在念初三,因为姑娘家人的骚扰,陈大叔的小女儿在学校也受到了极大的骚扰。

还有同学们异样的对待。

没多久就辍学了。

“去陈家看看。”

陈大叔的家就在河这顺方向,从借绳子大叔那边的路直接往前走,开车大约二十分钟,便能看见一家有些破了的砖房。

院门都坏了,祖清抬手敲了敲,“有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