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小时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他们找了个亭子坐，陆薄言给沈旭科普了一些ao生理常识和社交常识，基本是点到即止，沈旭听得似懂非懂。

从刚才沈旭说想再闻一下开始，陆薄言就没有收起信息素，沈旭坐在他身边，一直被若有似无的清凉药香环绕。

“我会是什么信息素？”

“要分化之后才能知道。”

“你是什么时候分化的呀？”

“alha的分化是一个阶段，如果从第一次出现信息素开始计算的，我是十二岁。”

“那我比你晚了六年，说不定七年八年？”

“不会，你现在能闻到信息素，应该离分化不远了。”

“alha可以同时标记很多个oga吗？”

“除非离婚，否则法律禁止。”

“那……alha必须和oga在一起吗？”

“没有这样的规定。”

陆薄言看着他，“标记与否，对alha没有绝对的影响，oga如果长期不被标记，可以使用抑制剂。”

“无论是alha还是oga都可以不被信息素捆绑，自主选择伴侣。”

沈旭点点头，跟陆薄言一起回去拿报告。

陆薄言扫了一眼检查单，告诉他：“接下来的检查你恐怕要一个人去做。”

“你有事吗？有事你就先回去。”

陆薄言摇头：“alha不能进oga信息素专科。”

沈旭渐渐消化他的意思，指着自己，“那我是、oga？”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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