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谦再次默述一遍感谢词,江湛已经走到他身边,伸手道:“皮带给我。”
不假思索地迅速解下交上。
“手伸直,自己捧着。”
易谦一脸诧异。
江湛挑眉,“怎么,非要挨打才满意?”
“没有没有。”易谦麻溜的双臂伸直,捧着皮带就站直了。
江湛信步坐到桌后,拿起旁边一摞文件批起来。
“说说看错哪了?”
“是。第一次哥吩咐我调查季哥时疏忽大意,没发现档案被修改过的细节,错过重要信息。”
“为什么疏忽大意?”
“因为…,”他在纠结措辞。嶼;汐;獨;家。
江湛抬起头:“你是想换个姿势说?”
“因为最开始觉得季哥跟那些哥挑的情人一样,最多两三个月就腻了。所以当时的档案和材料只是粗略的过了一遍,没有用心去查!下次绝不会再犯了!”
“只有这些?”
易谦心里重重一咯噔,从小到大,江湛实在是积威甚重,他什么都不拿,单一句问话,易谦浑身就跟过了电似地跳着发麻。
江湛看他卡壳,不再废话,抬手直接抽走皮带,他一拎皮带,易谦下刻根本不用想别的,立刻就褪裤以标准姿势撑在了桌案。
教训季秋寒,江湛就是气急了也最多只使过七分力,眼下教训弟弟就不一样了,皮带声声破空,凛凛风声简直和袭来的疼痛互相叫嚣。
“站回去,想清楚就说。”
又回归到最初的姿势,易谦站直捧着皮带,只是呼出的气息有些乱,他压下,知道不可能瞒得了江湛。
“在派给季哥的四个人里,只有方北是从‘伞’里挑出来的,其余的三个都是...从手底下随便调的。”
江湛“哦?”了一声:“我当时让你怎么挑的?”
易谦只能硬着头皮往下说:“哥当时让我全部从“伞”里挑,并且要从a组调人保护季哥。”
“为什么不照做?”
鼻息微起,易谦坦诚道。
“因为我并不觉得季秋寒适合待在哥身边。”
“他是警察,以这样的身份做哥的长期情人实在存在风险。虽然如今有立江,但多条暂时无法脱手的支线还在运作,更何况我们如今在跟vk谈合作。可哥对他的用心程度远远超出了以往任何一位,我不能确定他的立场,如果有一天他利用了哥的信任,甚至威胁到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