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他慢慢地漂游在水中,抱住男人的膝盖舔了舔,而後顺著大腿往上,把男人的腿架在自己肩上,最後,他含住了刚好淹没在水里的alex的小肉球,张大嘴将它整个吞入了口腔。
“啊……”alex抓著石台边缘,昂起头,爽得一叫。
“宝贝儿,再来,用力吸。”他努力调整自己的气息,慢慢把手放到ken的头上,青年伏在他腿间,下半身还淹没在水中,努力地为他kj的侧脸只见一半,那一小半的脸却让alex觉得就算世上真的有人鱼,再美也不外乎到眼前的青年的程度。
ken努力地伺候著他的情人,他的对手,他的夥伴,也不知道是什麽时候开始alex就喜欢叫他“宝贝儿”,本来这种弱气甚至有点像对待女人一样的称呼并不是ken喜欢的,但偏偏这个男人每每这麽叫他,就让他觉得心里格外的柔软,又让他觉得有点好笑。
随後ken放开了男人沈甸甸的肉球,舔舔格外烫热的柱身,最後把嘴放到了被撑得圆润紧绷的那朵蘑菇头上。
他的舌头刚解除到伞一样的边缘,那小东西就在他嘴巴边上弹了弹,有意识一般地戳了戳ken的嘴。
ken抬起头,看了一眼爽得闭上眼睛呻吟的alex,看来alex等这一天真的是等了很久了,才刚刚开始就爽成这样,待会儿来真的时候,他还不被爽死。
“alex,”他在他腿间轻轻地呼唤alex。
“嗯?什麽事宝贝儿。”alex睁开眼睛看著他。
ken听到他这样叫他,不免又笑了:“上次的酒会,听说你是和女伴一起来的。”
“上次?”alex很快想到,就是眼前的年轻人穿女装那次,那是这次之前的最後一次见面。
“怎麽,”捏了捏青年湿漉漉的脸,男人傲然而有点坏心地:“你在吃醋吗?”
“我知道你对女人硬不起来。”ken回答道:“但是,以後你会结婚吗?”
“你会吗?”男人毫不迟疑地反问道。
ken摇了摇头:“不。”
他对女人是真的一点兴趣都没有,也不可能因为利益关系而利用任何一名女子。他不会干这种耽误别人终身的破事。
“那你担心什麽,傻瓜。”alex轻轻地摸著ken的脸,突然在对方的眼睛里看到了担忧和惶惑不安。
今天连续看到平日从未看到过的表情出现在ken脸上,alex心里惊喜得乐透了。但他此时不知为何没心思捉弄对方,他弯下腰,在ken耳边说道:“我不会和女人结婚的。”
热气轻轻地拂在ken耳旁,明明男人都明确地这样说,但心里却还是梗著一点什麽,让ken觉得不舒服,这是他从前从来没有过的感觉。
“如果有一天,你遇到了其他人,比如,你觉得比我更好的……”
“hey,hey,宝贝儿。”alex捧著ken的脸,“让我们先爽一爽,其他的再说怎麽样?”
“alex,”ken拉住自己脸上的一只手,这回并没有急著去照顾男人突然被他冷落的那根,而是一下子变得严肃地说道:“你周遭的诱惑太多,而我又不能时刻看著你,就算是在执行任务的时候我也经常会想,今天你是不是遇到了什麽人,就像当初你遇到我的时候一样,毫无顾忌地把他拐走。”
“……”男人突然笑了一声:“你身边的诱惑也一样多啊。”
“哪有。”年轻人蹙了一下眉头。
“上次你的那个‘男伴’,长得也不错啊。”
“jack只是我的搭档,”ken说道:“我对他没兴趣。”
alex 沈默了一下,才说道:“那你要什麽?我让你跟我走,你不干,你以为我没担心过?你不是没爱过别人,我也会担心哪一天你突然和别人有了感情,比如你的搭档什麽的,谁知道会不会日久生情?或者你的哪个上司,你执行任务的时候遇到的哪个男人或者女人,你以为,我真的什麽都不在乎?”
他在乎的,他太在乎眼前这个人,就如他所说,他也经常在想,如果ken在他所不能掌控的某时某刻爱上了别人怎麽办?
当然,他是一定不会放过ken和那个奸夫的,只是那样的话,他仍旧会难受。
只不过他从来没有表现出来过。因为他想全心全意地去相信他的小警察,他的小情人,他的这个好色的浑身充满了诱惑力的小狼崽子。
除此之外,他不知道他们之间还能怎麽样。
两个男人突然陷入了莫名的不算好的气氛里。
他们互相对视著,在对方眼里已经看不到自己此刻的表情,夜幕开始偷偷地靠近,山风仍旧潮湿,却不再闷热。
良久,alex 才叹了一口气:“你是要我一句承诺吗?”
“我不知道。”他的金发王子自己都有点茫然。只是这一刻,ken突然抱住了alex的腰,将他拉过来一点,自己贴上了alex的胸膛。“你只是,从来没说过你爱我什麽的。”
“噢宝贝儿,我不是经常说吗?”
alex简直要笑了,“今天你怎麽这麽婆妈。”
“床上说的怎麽能算话。”
“是吗,现在如果我说了,不也算是在‘床上’?”
“那怎麽办?”年轻人迷茫地亲著昏昏的天色中的男人的胸膛,他的舌尖触碰到alex微湿的皮肤,脸上的表情有点不知所措。
“怎麽办?”男人又笑了笑:“你觉得呢?”
“……”ken不知道,他一向只会用行动去争取自己想要的,但他不可能让alex也来当警察,他们甚至活动在不同的城市和国家。
而且这个男人,现在都还没真正地洗白。当他真的爱上这个人的那时候,才知道立场也会成为他们之间的障碍。
alex的那根还精神奕奕地立著,ken搞不明白自己想要的,那他怎麽向alex索取?
这个从来不缺人伺候的男人能够忍耐整整一年,已经很不容易了,就像他自己也忍耐了一年一样。
年轻人重新俯下身,尽量张大嘴,含住了那被他晾了半天的小东西。
alex在头顶上看著ken,看著他的小情人抛开茫然,重新开始伺候自己。
他心里比ken清楚对方想要的是什麽,以及他自己想要的是什麽。但这个人自己没有觉悟,只有他alex一个人清楚又能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