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年轻人身体一震,连快得如打桩一样的活塞运动都停了下来。
“什麽──”
“或许还可以举办一场盛大的婚礼?”男人又挑挑眉。
ken先是震惊,而後脸上露出了掩饰不了的又惊又喜的神情,但最後,他神色如霜打的茄子焉了下来:“你知道婚礼是不行的,至少在你完全脱离黑道之前。”
“噗,”男人这下大笑了起来,当然,声音是不能太大的。他还记得头顶上也许还有人在满山地找著他们,要将他们碎尸万段。
“我当然和你开玩笑的,婚礼什麽的……不过,戒指我还是可以送你的。你要吗?”
alex最後认真地问。
几秒後,他的小警察紧紧地抱住了他。
“我要。”
这是ken的回答。
其实结婚就是这麽大回事。
直到後来的哪一天ken戴上了戒指,他还有点不真切的感觉。
因为他和他没有和其他人一样去领结婚证,更没有证婚人没有婚礼。但尽管如此,他和他就真的只属於彼此了,这简直让人觉得不可思议。
不过此时他们在瀑布下面,任水冲刷著两具胶著的身体,仿佛结婚承诺一样的约定之後,ken把alex按在石壁上干得更狠。
最後男人背都快蹭破皮,骂了起来,年轻人才放缓了力道,但没一会儿他又重新重重地往alex身体里顶去,只是这次他把手放到了alex背後,隔在了alex和石壁之间。
“哈,啊……你他妈,快点给我射了,明天、呃,还要赶路!”
“我知道,呼呼。”
可是就算是打满了鸡血,这一次ken也足足用了至少一个小时,最终才压在男人身上重重一顶,最後不动了。
他尽数射进了alex幽深的肠道里,突然想起他们刚认识不久的时候,他还挑衅地对男人说过“要干到你怀孕进监狱”。
那时日其实并不久远,仿佛就在昨日,却又仿佛过了一个轮回。
他们紧紧相拥,相濡以沫,他们的未来还那麽长,不怕没时间厮守。
不是吗。
ken射尽之後,从alex身体里退出来,而alex不知道什麽时候已经射了,在瀑布的冲刷下,那一身乳白的淫液早已经不见了了踪迹。
男人那根半软的东西垂在两人身体间,ken伸手去弄了弄它,被alex一巴掌拍掉了手:“够了,回去再说。”
“好吧。”小警察遗憾地、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唇上的水渍:“要我帮你洗吗?嗯?”
现在他的心情好得要命,简直恨不得要全世界都知道一件事,那就是他和alex真的,是只属於彼此了。
但alex抬起脚,一脚就把他踹进了水里:“你先上去,我弄好就过来。”
“好吧。”ken扶了两下水,而後一个猛子扎进水中,往另一方的实地游去。
一边游他一边想著男人在月色的瀑布下清洗自己的样子,不禁觉得在水中也双颊发烫。
过了一会儿alex也游了回来,他上岸穿上衣服,朝靠在树上看著他的ken说道:“这次完了我有些事情处理,你先回美国吧。”
“你刚才不是还说没事。”年轻人顿时有点失望自己竟然被欺骗了。
“处理好这些事,我才能多在美国呆一段时间,白痴。”
ken听了之後脸上顿时又露出了笑容。“alex,如果有一天你破产了,我也不会嫌弃你的。”
“闭上你的乌鸦嘴!”男人一个巴掌拍到ken的脑勺上:“你他妈不当警察了我都不会破产。”
ken看著他坐下,便朝alex靠过去:“嗨,你冷吗?”
“冷个屁。”
“我挺冷的,来互相取暖吧。”说著,ken便伸出手,一把把面前的人抱住了。
“你──”alex的嘴被捂住,听他的小情人在耳旁小声说道:“只是睡觉而已,我想抱著你。”
说完,他便真的抱住了他。他们躺在地上,任月光挥洒,流水绕山,alex静静地,听著ken很快进入了睡梦中。
他自己也闭上了眼睛,或许,今夜他们还能在梦中相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