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丘立他们是希望王艳艳出事,而大齐的大臣们希望王艳艳没事。一个小宫女当着大齐人的面给外国来使投毒,这岂不是把自家的脸面都给丢尽了!
左丘立笑着:“这毒发的时间或有长或有短,时间不定。莫不要因此而耽误了大家用膳。这小宫女本宫就差人先带下去,等有了结果再告诉诸位。”
说罢,他身后就出来两个侍卫就要将王艳艳带下去。
圣上脸色不愉:“无妨,既然北延使臣咬口说这宫女有问题,大齐自然不会坐视不理。且让这小宫女待在殿中,有这么多双眼睛都盯着,定然不会冤枉一个好人或是放过一个坏人。”
大齐的圣上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看起来依旧是不肯相信这个宫女会投毒。那这宫女到底是谁派来的呢?
使臣心中再不确定,再好奇,也不会这个时候触大齐圣上的眉头。
左丘立退让了一步,王艳艳被就近被安置在了他们的眼皮子底下由北延的侍卫们看管,并且王艳艳只要出现一丝一毫身体不适他们就会立刻站起来责问。
宴会继续,歌舞升平。
但没有人陶醉其中,大家都吃得食不知味。大臣们草草吃了几口应付了过去,剩下的时间就枯坐着。
左丘立和他的下属们吃得不多,也吃得没有先前香。他们隔一会儿就去看王艳艳一眼,看看她有没有出现毒发的痕迹。
直到一炷香结束后,宫宴结束了,王艳艳依旧是坐在角落里毫发无损。王艳艳也不流泪,只是眼睛还红彤彤的。
“丘立你看,这小宫女什么事情也没有,想来她没下毒。”
圣上今日宴请使臣,本是愉快。结果使臣宴会上给他下面子,这让他情何以堪。现在被证明使臣的猜测是无中生有,他也不再维持好脸色。
左丘立尴尬笑笑,暗地里瞪了自己的谋士一眼。先前指出王艳艳下毒的谋士额头上的冷汗都下来了。
他也不知道为何王艳艳会没有事情,或许是自己察觉错了。可是自己的心还是一直在躁动,静不下来。
自己的预感是很准确的,他对自己的预感很是相信。
在北延的时候,他就因为自己的预感准确而避开了很多的暗杀。
怎么现在一来到大齐就不灵光了呢?
使臣想不出来其他的原因,他脑子里其实还有另外一个想法,但他不敢去细想,他们所有的来使都在这里,若大齐的圣上非要这样做那是会被唾骂的。
他怀疑,大齐的圣上想要灭了他们,但两国交战,不斩来使,这可是大家都会遵守的规则。
左丘立见他不回话,只是埋着头,就知道这怕是自己的属下失误了。
他对圣上作揖,“是丘立冒犯了。望圣上不要介意。”
圣上摇摇头,不吃他那一套:“方才宴会上丘立可是非常确定这个小宫女就是要害你。说得言之凿凿,朕劝说过了你也听不进去。
现在证明她是清白的,你且又说不出其他什么话,只一句‘冒犯’而已,这不是在打大齐的脸吗?”
话说到这个份上,不好收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