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这货打的是作弊的主意。
江寥已经对这个话题没什么兴趣了,又问了他一遍,“去上课吗?”
狄伺一把扯过书包背上,“去。”
刘宇同已经在门口等了半天了,扣墙皮的老毛病都发展到宿舍了,甚至升了级,扣出来的墙皮竟然是五角星形状的。
之后三人去了食堂,狄伺发现江寥什么都没有买,就递了一个包子过去。
江寥脸上闪过一抹厌恶,而后很是礼貌地忍了回去,对着狄伺摇了摇头,“我不吃,你自己吃吧。”
狄伺皱着眉头,有些担忧地问,“不舒服?”
江寥摆了摆手,“没事。”
然而江寥并不像他说的那样没事。
他卧了一整个早自习,等到第一节课上课,他的脸色已经苍白到显出一种病态。
狄伺很是担心地问他,“要不然,我带你去医务室吧。”
江寥依旧咬着牙说不用。
狄伺不知道他用了多大的力气在忍耐,只知道他的咬肌尤为明显,似乎一直有在咬牙。
江寥用胳膊垫着,伏在桌上又趴了一会,语文老师一进来,他就立马坐了起来。
狄伺似乎还没见过这么固执的人。
语文老师还记得她放过的话,第一个就叫狄伺站起来背课文。
出乎全班人的意料,狄伺很流畅地把老师随机指出来的那一段背了下来。
老师下一个提问的,是江寥。
江寥用双手撑着桌面,才勉强站起来。
刚要开口,就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狄伺眼疾手快地接住了他,“老师,我带他去医务室。”
刘宇同刚要站起来浑水摸鱼也跟着去了,被语文老师一个眼神留下了。
“刘宇同,你来背一下第一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