狄伺一边收拾垃圾,一边轻笑了一声。
江寥的目光就又落到他身上,问道,“你笑什么?”
狄伺继续笑,却说了句,“没什么。”
然后狄伺就拎着垃圾去外面了。
江寥一个人躺在病床上,抬头看着药水一滴一滴的往下掉。
脑子里全是狄伺的笑脸。
☆、年轻就要放纵
门被人推开,发出咯吱一声,是狄伺那货回来了,手里拿着个不知什么物件,在那里抛着玩。
眼看着狄伺正在慢慢走近,江寥直接闭上了眼睛。
耳边是狄伺越来越近的脚步声,即便江寥闭着眼,却也无比清晰地知道狄伺拉过椅子,坐在了床边。
仿佛他真的看到了一般。
“你困了?”狄伺问。
江寥睁开眼,正好看到狄伺弯着腰,一整张脸都凑在自己跟前,呼吸很明显一滞。
狄伺凑得比较近,就显得脸很大,让江寥看了个清楚。
江寥也终于在狄伺脸上找到了一个能开口的话题,“你额头上的疤,怎么来的?”
狄伺正在替江寥掖被子,听他这么问,手上的动作还顿了顿,而后他坐回到椅子上,问得有些小心翼翼,“很明显吗?”
江寥摇头,“没有,平时好像都被你的头发给盖住了,就是你刚才低头,才露出来。而且刚才离得近,我看的比较清楚。”
狄伺哦了一声,这才满意了,翘起二郎腿,一边盘手上的物件,一边对江寥解释道,“这是我小时候和人打架留下的。”
江寥皱了下眉,不太相信地问他道,“你是和芭比娃娃打的架吗?不然怎么会留下那么小的一道疤。”
狄伺不满地撇嘴,“屁的芭比娃娃,谁说不能有这么小的疤了,你规定的吗?”
江寥往被子下面缩了缩,说道,“你当我没说。”
说完,江寥的视线下意识就往药瓶上瞥。
狄伺也跟着看了一眼,然后哎呀了一声,“药快没了,我去喊护士给你拔针。”
说完,狄伺就风风火火地跑了出去,急得好像下一秒江寥就要不行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