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珂几乎不知道自己该用什么目光来看待说出这样一番话的韩垣了,以前虽然冷淡,但对他那样温柔的班长………原来……竟然是这样的人吗?
“而且,”韩垣淡色的瞳孔落下一片雪色,他自上而下地注视着苏珂,像在降下某种审判,“你不是也很享受吗?”
苏珂身体猛地弹了一下,透明的眼泪几乎在那一刻争先涌出,他惊惶地摇着头,“不……不是的……”
然而判书还没有停下。
“我知道,你喜欢我。但你,也喜欢着他们。”韩垣语气不带感情,苏珂却觉得他一定是在嘲笑自己,在笑他的卑劣,笑他的低贱,“你不会满足于我们任何一个人的,但即使如此,你也不敢那样去做,你胆小到不敢屈从自己的欲望。”
他渐渐俯下身,落下的阴影将苏珂整个罩住,“我给你制造了这个机会啊,为什么还要怪我呢?”
为什么还要怪我呢?
为什么还要怪我呢……
为什么还要怪我呢…………
不不……不是那样的!
“啊!!!”苏珂猛地睁开眼,从床上弹坐起来,他大口喘着气,背后一片冷汗,手心发凉。
“叩叩。”门外响起敲门声,接着传来了一道担忧的声音,“小柯,怎么了?做噩梦了吗?”
“唔……没有。”苏珂缓了一会儿,朝门外道:“进来吧。”
韩垣打开门,拿着一杯水走了进来,将水递给他,苏珂顺从地接过喝下。
“梦到什么了,吓成这样?”韩垣拿毛巾给他擦了擦汗,发现他手冰凉没有温度,便握在自己手心里捂了捂。
苏珂倾身抱住韩垣的腰,脑袋在他胸口蹭了蹭,撒娇意味满满,他低声说道:“梦见半年前的事了。”
半年前,正是发生……那件事的那段时间。
韩垣神色僵了僵,似乎也并不如何想提起。
苏珂最初无法接受四个人在一起,但他们三个人也不是吃素的,各施本事,软磨硬泡,什么功夫都用了,苏珂才渐渐与他们三人和解。
但其实,真正促使他们能保持这种荒诞关系的,还是两月前的一场车祸。
苏珂的母亲险些在那场车祸中身亡。
那时候,苏珂的父亲在外地出差,他打过去的电话根本没有人接。
他六神无主,手颤抖地连个按键都无法按准确。一张张病危通知书下来,韩垣打给他的那个电话几乎像是给他递了一根救命稻草。
其他两人也闻讯赶过来,薄梓欲利用身份之便,给苏母安排了最好的医源。
抢救的那天晚上,他们陪着苏珂干坐了一夜,所幸天亮的时候,医生从手术室出来告诉他“病人已脱离危险”。
之后,苏母能得到那样好的康复资源也完全归功于他们。
苏珂知道,哪怕他的心中再怨恨他们对他的野蛮掠夺,他也无法再做到像以前一样无视他们了。
说难听点,人不能当了婊子还想立牌坊。
他在向他们妥协,也是在向自己妥协。
他接受了自己,也接受了他们,并且逐渐乐在其中。
四个人在一起,在外人看来确实怪异而荒唐,但他们独一次非常默契地、不约而同地保守了这个秘密。
番外4 真假yj
“唔……不要……”看清薄梓欲手里的东西时,苏珂潮红的脸上闪过惊惶与害怕,身体本能的拒绝,翻身跪爬着想要远离,却被一只大手握着小腿给拽了回来牢牢抓在身下。
“薄……梓欲……”他张皇失措地摇着头,哭腔道:“不要这个……”
薄梓欲手上是个制造逼真到足够以假乱真的男用阳具,设计融入深海怪触的概念,像是从某种巨型章鱼身上截下来的一只脚,灰蓝的颜色,上面甚至有一粒一粒的小吸盘,让他一看就起了生理抵触。
苏珂满含抗拒的哭声,没有叫他心生怜惜,反而让他血脉贲张,“乖,会很舒服的。”他手指摩挲着苏珂滑嫩的脸颊,在他耳边沉沉低语道:“嗯?宝贝儿,相信我的技术。”
他手指灵巧地脱下苏珂松松垮垮的裤子,把碍事的内裤揭下来扔到一边,用指甲轻轻搔刮了几下那根小巧的阴茎,挑起来,低下头去含进了嘴里。
“唔啊!”小苏珂被温热的口腔包裹,让他几乎弓腰而起,即使紧紧咬住唇肉,呻吟声依旧无法自制的泄了出来。
薄梓欲很少给他口交,平时在床上一般都是要求他给他做这种事,还总是给他设很多规矩,比如不准吐掉他的精液,比如过程中不能垂眼一定要看着他做。
现在他想明白了几分,薄梓欲大概是想把那仅有的几次都用在要求他答应对他做一些过分的事情上。
苏珂猫着湿濡的眼,看着埋在他双腿间的那颗头颅,虽然心中依旧对那东西抗拒,但也再说不出拒绝的话来,薄梓欲就是捏准了他这一点。
软红的舌头灵巧地舔舐着柱身,吞吐间时不时用力吸吮,叫苏珂颤抖着绷紧了身子,淫乱的阀门却是再也关不住了。
最后,苏珂急急地尖喘了一声,泄在了薄梓欲的嘴里。
高潮的余韵中,他仍不忘颤巍着伸出手,动作的意味很明显,是叫薄梓欲把东西吐到他手上。薄梓欲扬眉看他,眼尾泛起点魅惑的红,然后哼笑了一下,“咕噜”一声,把嘴里的东西顺着喉管压入了食道。
苏珂脑袋嗡震了一下,结舌道:“你……”
“味道真淡。”薄梓欲一边抹掉自己唇角透亮的残留物,一边哂道。
他捏住苏珂的下巴,让他注视着自己,淡道:“这玩意儿尺寸和我差不多,不会伤到你的,别怕,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