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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不清是糖的诱惑力大,还是含着糖的晏骋的嘴唇诱惑力大。

宋锦书两眼一闭,赴死一般将药一口气灌进了嘴里,在喉管处含了四五秒后,咕嘟一声将药咽了下去。

再去看晏骋的嘴唇,哪里还有那颗糖的踪影,早被他吃进了嘴巴里。

宋锦书嘴巴一瘪,就想扭头不理人。

谁知晏骋捏住他的下巴,附身吻住了宋锦书的双唇。

舌头直驱而入,蛮横地撬开宋锦书的牙齿,灵活地钻进他的口腔里。宋锦书还想抵抗,舌头微微一使劲就感觉到有一个方块被推进了自己的嘴里。

是桂花糖。

甜味在口中蔓延开来,很快就把那股又苦又涩的味道给压了下去。

宋锦书连忙把糖咬在牙齿间,也就忘了要将晏骋的舌头推出去。不过半秒,那舌头又缠了上来,取走了他嘴里的糖。

宋锦书不得不抬手勾住晏骋的脖子,仰着头迎合上去想要抢回属于自己的糖。

你来我往间,桂花糖早被口腔里的高温躺得融化掉了被两人吃进了肚子里,唇舌搅动的啧啧声在卧房内响起。

半晌,晏骋才放开宋锦书。

宋锦书被吻得面色潮红,双腿发软,整个人倒在晏骋的怀里,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空气。

晏骋舌尖抵在上颚,有些夸张地咂巴咂巴嘴,宋锦书被他逗得浑身都泛红,不敢跟晏骋对视,视线不断地往桌上瞟,耳尖又红又烫。

“嗯,这药是有些苦,明天叫人往里加点甘草。”

晏骋伸手揩去宋锦书嘴角无意沾上的银丝,“下次再不好好喝药,我还要这样惩罚你的,还敢不敢不喝药?”

宋锦书嘴里被吸得发麻,他顶着晏骋炙热的目光,道:“不,不喝药。”

晏骋愣了几秒,又好气又好笑,偏偏又被宋锦书勾得下身硬到爆炸。

低声骂了一句,去他妈的生意,不做了!

拦腰扛起宋锦书就往床上走。

宋锦书惊呼一声,不敢挣扎,生怕自己从晏骋的肩头上翻下去,紧紧地攥着他肩膀的布料。

床帐被人放下,交缠的身影被烛火拉得老长映在窗纸上,床板发出不堪重负的咿呀声,混合着水声和呻`吟声,听得人面红耳赤。

——

竹园。

晏池从床上醒过来,房间里早已没了人影,他伸手往旁边一模,是凉的,沈毓休走了有些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