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骋不想再经历一次这样的经验了。
身边的人他都想好好守护住。
宋锦书也不问柳琮来是干什么的,披着袍子从浴桶里站起来,轻纱质地的袍子被水沾湿贴在身上,纤细的腰线被勾勒出来,晏骋光是看着都能够想象得到他摸上去的手感。
晏骋动作自然地将人捞到怀里,不顾自己身上的衣服被宋锦书身上的水珠弄湿,指尖轻轻一挑,宋锦书外袍的前襟被撩开,大片皮肤接触到空气引起细微的颤栗。
宋锦书没什么力度地推攘了一把晏骋的前胸,接着就放任晏骋在他身上予取予求。
与晏骋厢房仅一墙之隔的厢房内,姚绍卿面色沉重地坐在木桌前,摇晃的烛火映在他脸上,在他苍白的脸上勾勒出一丝血色。
“户部尚书在路上了吗?”
姚绍卿扶了扶隐隐发疼的腹底,孩子有些调皮,他整个下半身都疼得发麻,几乎要失去知觉。
全靠衣袍挡着,若是撩开月白色的外袍,就能看见当今端亲王府的王妃两腿大张姿势不雅地坐在木凳上,大腿内侧还在微微打着颤。
他脸色太过于难看,就连柳琮也察觉出不对劲的地方,给他倒了一杯热茶放在面前,劝道:“王爷已经在从幽都赶来的路上了,这事不归您管,等户部尚书大人跟王爷赶来,官沟塌陷的事情就能够解决了。”
祥玉客栈紧挨着西街,西街一家茶楼旁的官沟因为几日接连的大雨三日前就塌陷了,按理说户部尚书早该来了。
“驿站里正住着边郡的守卫军,塌陷的官沟距离驿站不过两条街的距离,一旦被有心人利用,幽都和边郡不得不开战。”
驿站里还住着他的舅舅。
“需要把楚大人从驿站里接出来吗?”
柳琮是姚绍卿从边郡嫁过来的时候从边郡带过来的,比起幽都认识的兄弟,他更心系边郡的家人们。
姚绍卿摇了摇头,额角渐渐渗出冷汗。
“舅舅是跟着边郡守卫军一起来的,我把他从驿站接出来不合理数。他现在是边郡带兵的将军,不是我的舅舅。”
柳琮叹了口气,正想说些什么,厢房的门被人从外面敲响了。
进来的是端王爷萧颐泽身边的侍卫,禁军总督方钧。
他抱着拳头向姚绍卿行了礼,低声道:“王爷已经带着户部尚书进城了,王爷让我带话给您,说今晚不回客栈了。”
姚绍卿指尖一颤,垂下眸子,细长卷翘的睫毛遮住了眼底晦暗的情绪。
“来了就好,来了就好。”
姚绍卿卸掉浑身的力气,腹部的疼痛就越发明显,一天没喝药,他体内的毒素快要压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