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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可能是孩儿的。”

沈母喜上 心头,赶忙吩咐丫鬟去厨房给晏池做补身体的吃食,又提着裙角小步跑进了房里。

晏池还是之前那个姿势躺在床上,被子上的手搭在小腹上,窗外的光打在他的皮肤上,竟显出几分透明的苍白感。

沈母咳嗽了一声, 坐到晏池的床边,一双手无处安放在半空停留了好些时候也没敢搭上晏池的身体,“好儿媳,刚才是娘不对,娘太心急了所以错怪了你。”

晏池喉结轻轻滚动,不搭话。

“你就不要再生娘的气了,想吃什么,娘让厨 房去给你做。”

沈母讨好的意味太过明显,晏池还是没能狠心不理她,又记挂着这是沈毓休的母亲,自己日后也要在床前侍奉,便缓了神色,哑着嗓子道了谢。

“娘也是为了相公好,我现在不想吃东西,不用麻烦厨 房了。”

“诶唷,不吃东西这怎么行啊,你不吃肚子里的孩子可也要跟着挨饿的唷……”

沈母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自家儿子扯开了,“娘,修竹哥哥还要休息,你就不要在房间里打扰他了。想吃东西的时候,我会让厨 房给他做的,您出去吧。”

沈母还想说些什么,却被沈毓休不留情面地推出了门外。

看着面前紧闭的房门,沈母跺了跺脚,“嗐,这死孩子,娘还不是为了你好!”

第74章 行动

晏府这几日热闹得很。

总会有自称是晏泽同窗的人找上门来,起初守门的下人还会拦住问一句,来的人多了,渐渐的他们也就松懈了。

“二爷,没关系吗?”宋锦书月份 一大就不想动,懒懒地躺在后院的藤椅上,腰间盖着一条轻薄的毛毯,被顶出一个圆润的弧度。

晏骋将盘子里的葡萄剥了皮送到宋锦书的嘴里,指尖被葡萄的汁水染成紫色,宋锦书瞧见了,伸出舌尖在上面舔 了舔。又见晏骋没有反应,干脆将整个指尖含在嘴里,轻轻吮吸。

晏骋轻吸一口气,指尖微曲刮了刮宋锦书的上颚。

宋锦书被他养得越来越肆无忌惮,含着指尖冲着晏骋笑,含情的眉眼轻 眯起,秋末的阳光透过头顶的藤蔓缝隙照射下来,温温和和地在他身上铺了一层。

“不要勾我,”晏骋稍稍用了一点劲将手指从宋锦书温热的口腔中抽出来,“大夫说直到你生产我都不能碰你。”

从盐城回来后,宋锦书总是时不时会胎痛,大夫来看了好几次,说是胎不稳接下来的几个月都要好好的静养。

不能大幅度地动作,更加不能够行房事。

晏骋因此憋了好长一段时间 ,现下遇见宋锦书这幅调皮小猫的模样,就只想将人生吞活剥进肚子里。

“二爷,”两人正温情的时候,院子的门从外面被人敲响了,“布庄的许老板来找您,”

晏骋眸色沉了沉,许老板 是布庄最大的股东,几乎不会主动来府上找他,今天却破天荒地从山城赶来,只能说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