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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俐才踏出房门,忽见前面有两个陌生男子匆匆地经过,看他们打扮的样子不像是石康年所雇用的水手,因其行色有异不由得使刘俐惊疑地叫道:「前面的人请留步,请问你们是谁?为什麽会来这艘船?现在想往何处?」

两名男子见问,霍地互相打了个眼色,然後面露狰狞地一个箭步拥上前,一把将刘俐捉住,刘俐被捉不禁叫了一声,却被男子用手摀住嘴巴。

这时在房内正要缝袋口的水静隐约听到门口传来呼叫声,便奇怪地打开房门探头一看,见到两名男子捉住刘俐,便不假思索地冲上前去想救回刘俐并放声呼救起来。可是,不等水静出声,两名男子早已瞥见她,并分出一人一个反手把她擒住并阻止叫喊。

刘俐和水静虽然拼命地挣扎,但是抵不过两名男子的力气,并且被他们拖到船後,威迫着跳到近船的一艘官艇。

官艇上的士兵突然见到出现了几人,登时动手,却被其中一名男子打的仰面翻跌,然後又被用绳绑住。

另一名男子也把刘俐和水静绑好并用布塞住其嘴巴,才驾起官艇往云台岛方向开去。

直到小艇去远,刚自徐元泰商船那儿回航到石康年商船这边,才发现所派看守的小艇不见,再一远眺,原来它无端驶离。其中一艘小艇指挥官忙上岸回城中向世子汇报此事。

接收到此消息的苗伟邦秀眉一挑,向手下陆将军问道:「你看怎会发生此事?那名士兵可是你的手下?是否依照你的命令行事?」

陆将军禀道:「请容末将调查此事,再告知世子殿下。」

苗伟邦挥了挥手道:「那你退下吧。我和洪世兄和越世弟先商议部署捉拿海盗首领的事。」

陆将军领命退下。

勾月国世子越贵和道:「这次假扮商船买鱼趁机捉拿海盗策略十分成功,我们刚才亦派人从他们口中盘问出海盗首领一干人等所处位置,按道理应趁他们不为意而乘胜追击攻打他们的地盘,你们意下如何?」

虹桥国世子洪壁道:「虽然可以直接攻打他们的地盘,但按照被擒海盗形容,该地易守难攻,且後方有条秘道可通往海边另一处逃走,兼且他们手上还有我们的国民可以作人质,不宜草率行事。」

越贵和回答:「虽说他们手上有我们的国民作人质,但我们也不用投鼠忌器,我们手上也有他们部份海盗,只要派士兵小心地围堵他们地盘,不惊动他们,他们自然不能以我们国民作人质。」

苗伟邦道:「越世弟所言未尝没有道理,不过我们要将海盗一网成擒,可以考虑他们逃走路线,在他们秘道出口处另加士兵看守,你们认为可好?又不知道派谁负责呢?」

正当他们讨论不已的时候,陆将军神色仓促的走回来道:「世子殿下,大事不好了。原来刚才我们所擒获的海盗中有两名海盗半路逃走,并经估计上了擅自离开的官艇,回去云台岛途中。」

苗伟邦见两个国家世子面露惊怒神色,首先责难道:「陆将军!怎会发生这样的事?刚才你不是将海盗全交由看守关口的卫兵押入监牢吗?怎会有漏网之鱼?你怎样交代此事!」

陆将军呐呐道:「末将也不知道怎会发生此事,据报那两名逃犯是由殿下捉拿的,再交由衞兵─」

苗伟邦不等话完即叱责道:「大胆!莫非你想说人是本人放的吗?」

陆将军忙道:「不是。末将不敢!末将认为可能是衞兵一时大意,没清楚点收殿下所捉的海盗才被逃走。」

苗伟邦这才愠怒道:「那现在怎麽办?是不是应该加派人手快去追回所逃的海盗?」

陆将军正要答言,旁边的洪壁插话道:「现在才派人去追,海盗已逃远,莫若乘他们所坐小艇航速不快,我们立即派大军乘坐大船去云台岛,趁其未能稳固防范之际直接攻打,或许能攻陷他们的地盘,大获全胜也未可知。」

越贵和也道:「既然消息已经外泄,按原先所议秘密行事已然不成,这样一来直接进攻,以快打慢,未尝不可。」

苗伟邦道:「既然两位世子也是如此说法,就依吩咐,我们各派军队尽快起程。陆将军,限你一刻钟内准备好三艘大船。」

陆将军答道:「末将遵命。」

福满酒馆二楼大厅内,水监清望着石耀光一口气连饮三杯烈酒,暗暗摇头,见他又想酙第四杯时,连忙止住他道:「表弟,就算堂妹因记起前生的事生你的气,你也不用这麽愁眉苦脸,猛灌自己喝闷酒,须知『酒入愁肠愁更愁』;而且对身体也无益。你还是吃些小菜,不要再空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