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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来跑对了,该罚的还是得“罚”。

只不过与西疆已经把事情谈妥了,不日他就要返回皇城,沈弦思,其实最好还是就这样去西疆的静安谷养身体呢?

沈弦思肯定不会老老实实去的,指不定又要闹成什么样了。

容执明头疼地揉了揉额角,然后端着药转身回了屋子里。坑上本来昏睡着的人裹着被子从炕的这一头滚到那一头,嘴里念念有词,容执明细听,得,这是说自己坏话呢。

“口是心非,道貌岸然,表里不一的衣冠禽兽…”

“可是好喜欢执明禽兽啊…”

“顶得好深好舒服的…”

“就是太恶劣了,还把我那里绑着…嗝…”滚停了下来,自己爬在炕上,“我也想要让他憋着…”

“憋坏他最好…一肚子坏水欺负我…”

容执明听他一个人叽里咕噜数落了一阵,才戳了戳那团子,道:“怎么,这是酒醒了?”

“唔…坏了…被听见了…”沈弦思伸出一只爪爪勾着容执明的衣角,抬起张水灵灵的粉白面颊,眼里落着碎光眼巴巴地瞅着容执明,香糯软甜得跟块刚出锅小年糕一样让人想一口吞了,“肚肚疼…头也疼…知知好难受…”

“那喝药吧。”容执明端着药坐在了他身边,笑着问。

“…”沈弦思瞅了一眼那碗黑漆漆的汤药,头一歪从被子里吭吭哧哧地爬起来下巴尖靠在容执明的肩膀上,委委屈屈地道:“苦…”

“有蜜饯。”指了指摆在桌上的蜜饯。

“才不要那个…”沈弦思黏着黏着,就自个儿爬到容执明腿上窝在对方怀里,勾着脖子用额头蹭着容执明的下巴,“给奶吃就喝药…”

“…”容执明眼睛危险地眯了起来,“还要挟上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