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丫头坏坏一笑,“这叫自作孽不可活!脚上的泡可是你自己走的!”
她说了一句,嘱咐二憨道:“哥,这个媳妇你可看好了,她虽然没有武功了,可是心计还是有的,你可要看住了!”
“嘿嘿,俺不会让媳妇跑的!”
二憨回答了一句,忽然瞧着洛清歌,疑惑地挠头:“妹子,你……你不傻了?”
他也知道洛清歌和以往不一样了。
洛清歌笑了,“我那是装的。”
她说着,看向了二憨娘,“娘,以后您就是我娘。”
“这如何使得?”
二憨娘忙下了马车,抓着洛清歌的手,“俺听你们的对话,你……你可是陛下,俺怎么敢当呢?”
“有何敢当?”
洛清歌笑着,“若没有您和二憨哥,我这条命……便是又死一回了。”
她紧紧地握着二憨娘的手,“今后,您便是我东篱陛下的干娘,要受万人敬仰的。”
“这……”
二憨娘惊讶地瞧着洛清歌,激动地半天说出话来。
良久,她脸上闪过一抹复杂的神色,无比感动地说着:“好,俺就给你当干娘!”
“这就对了!”
洛清歌靠着二憨娘,轻轻地唤了一声:“娘……”
“哎!”
二憨娘竟然一时老泪纵横,激动不已。
“走,我们上车。”
洛清歌扶着老太太上了马车。
而这时候的二憨,坐在魏清云的旁边,双眼不停地打量着魏清云。
“看什么看?再看把你眼睛剜下来!”
魏清云气得脸色铁青,狠狠怒道。
“你有本事便剜哪!”
洛清歌冷笑一声,“我会让你给他陪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