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清歌瞧了眼楚天墨,见他并无变化,心里是石头总算是落了地。
“殷瑟瑟,你是不想留在卧龙堡了吧?”
楚天墨牵过洛清歌,眸刀扫向殷瑟瑟,咬牙下令:“丢出去!终生不得再入我卧龙堡!”
“啊……”
殷瑟瑟顿时面如死灰,呆若木鸡。
“墨儿,不看僧面看佛面,你饶了瑟瑟吧!”
一听楚天墨要将殷瑟瑟逐出卧龙堡,楚冬霜哭哭啼啼上前,拉扯着楚天墨。
楚天墨深深地看着楚冬霜,用力地扯下了自己的衣袖,“如果姑姑还想纵容于她,想要替她求情,那么请姑姑与她一同出堡吧,我卧龙堡不养胆大妄为之人!”
凌厉的气势裹狭着无情的话语,让楚冬霜霎时呆愣在原地,难以置信地看着楚天墨。
墨儿,好生凌厉,就好像换了个人……
“还愣着做什么?把人送出去!这样的日子都被她破坏了!”
一声令下,顿时有人提着瑟瑟发抖的殷瑟瑟,大步朝着卧龙堡大门而去。
而那楚冬霜,愣是没敢再出声。
她从小就被哥哥养在卧龙堡,吃喝玩乐全靠卧龙堡供养,她拿什么出去?
她出去了吃什么?
不,她要理智,不能因为女儿断了自己后半生的幸福。
于是,她就那么眼睁睁看着殷瑟瑟被带走了。
这时候,全场鸦雀无声,静得出奇。
楚天墨深深地看了眼洛清歌,“对不起,是我照顾不周……”
洛清歌摇了摇头,总觉得这少年城府颇深,叫人捉摸不透。
“既然吉时已过,便免去那些繁琐的礼节,直接进入最后一步吧!”
忽然,楚天墨看向司仪,意味深长地说着。
那司仪是什么人?多年的摸爬滚打早就把他锻造成一个可以见机行事、圆滑世故的人了。
望着楚天墨的眼神,司仪立马笑着,扬声道:“送入洞房!”
声音高亢有力,回旋在现场上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