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黎挚沉默着起身, 大步走到池誉身边, 一把按住他的后脑勺吻了上去。
一簇火苗碰上晒干的花, 顿时一发不可收拾。
原本就靠强撑着的理智突然断了弦, 池誉更加激烈地回吻,一路推着黎挚来到墙边。
条件受限,池誉几乎强迫性地让黎挚坐在自己身上, 在信息素的安抚下,他的脑中逐渐清醒很多。
怪不得他体型偏瘦, 怪不得他处处不像个alha。
原来他真的不是alha。
“你骗我,”池誉的声音里藏着几分委屈, “我还以为你不会再骗我了。”
“你也是。”黎挚轻声道。
他们明明赤诚相待,却都心知对方有所隐瞒。
alha和oga的结合是原始的生理碰撞, 可池誉和黎挚的不是,哪怕黎挚是个处于极其适合做这种事的发情期oga, 池誉也尽可能的小心。
“怎么样?”
黎挚抵在池誉肩头,不做声, 但咬着牙摇了摇头。
池誉不知道他这反应是难受还是什么,只能极力控制着自己。
偶尔溢出一声轻喘,很快被黎挚死死咬住下唇, 池誉抬起上半身,凑到黎挚耳边道:“咬我,别咬自己。”
“你他妈……是个alha,”黎挚喘着气,断断续续地问出口,“那你……知不知道血毒……有什么副作用。”
“这个?”池誉用行动回应。
“你会死的。如果没有oga。”
池誉红了眼眶,抱紧黎挚后轻声道:“不会,我有你。”
“黎挚,我从来不怪你,”池誉继续说道,“你的所有试探都是合理而且应该的,你打下那两针,我不怪你。但是不管你还信不信我,都希望你相信一件事。”
“我不会伤害你的。”
“我没有,”黎挚承受不住的呜咽,“那两针……我没有打……没有、没有骗你。”
池誉突然停下,贴在黎挚身前仰头看他,眼睛亮晶晶的,轻声问道:“那我们为什么会这样?”
为什么池誉的抑制剂会突然失效,还勾起了黎挚的发情期。
“我不知道,我没有…没有给你打针,都被我……倒掉了。”停滞的感受并不好,黎挚被逼的难受,伸手捂住了那双眼睛。
在这双眼睛下,他的所有伪装,都好像无处遁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