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手伸进我的衣服里,急切地抚摸我的肌肤,控制不好的力道在我身上也留下青紫的痕迹,尤其是受到重点关照的乳首,被蹂躏得肿了起来,蹭在衬衣里侧就感觉到刺痛。
骑乘的姿势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进得深,深得像是要把茎身后鼓胀的囊袋一并挤进去一样,每一次的抽插都让我难以招架。
猛烈的快感阵阵侵袭我的神智,我下意识地想要逃跑,但撑起身只会使下一次的深入更加狠重。
海德里希箍着我的腰,我像是被他用性器钉在原地,逃无可逃。
只能被他肏得呜咽着射了出来,精液弄脏了他的制服,他随意地抹了两把,用指尖沾了一点喂到我的嘴里。
我眼神迷离地看着他,乖顺地张嘴用舌头啧啧有声地舔弄他的手指。我已经达到了高潮,海德里希却还没有尽兴,他搂着我射精之后软下来的身体,在车里很勉强地换了一个姿势,把我放在椅子里正面进入。
我酸软的腿被他抬了起来,因为太长而快要抵到车顶,只好保持一个别扭的姿势,方便他握着我的脚腕肏弄我的后穴。
肉刃在窄小的甬道里不断摩擦进出,我刚刚软下的性器再一次被他肏硬了,抵在他粗糙的制服外套上磨蹭,又疼又爽。
“长官、唔长官不要……不……”
实在被肏得狠了,我开始神志不清地求饶,海德里希粗喘着,没有丝毫停顿地持续耸动腰身,圆润饱满的龟头每一次都擦过我的前列腺,朝外抽出时甚至能带出一点外翻的嫩红肠肉。
被折叠成一个可以清楚看到自己被入侵的部位的姿势,我眼睁睁地看着他狰狞的性器反复进出,即将再一次达到顶峰。
“莱茵哈德……莱茵哈德!”
在达到高潮的瞬间,我环住海德里希的脖子,忘情地喊出了他的名字,然后又紧绷着大腿肌肉,夹紧他的腰射了出来。
被我高潮后痉挛紧缩的穴肉包裹着性器,海德里希闷哼了一声,最后狠狠地抽插了几十下,精关一松,精液一股一股地注入我的身体。
那一刻,我听见他叹息一样的声音低低地唤了我的名字:“小瓦尔特……我的小狐狸。”
他闭上了眼睛,伏在我的身上,一滴泪水静静地从他的眼角滑落。
这是我第一次见到这个被形容为“铁石心肠”的男人落泪,虽然只有一滴,还没有落到下颌便干涸在了脸颊上。
短暂的温存之后,海德里希从我身上起来,我困难地爬回到副驾驶,在他的帮助下把裤子和衣服整理好。
“回去吧。”海德里希整好衣冠,已经冷静下来,他的语气也恢复了平淡。
我点头,摇下车窗,让暧昧的气味尽快散去。
十一月的柏林的凌晨,寒风冷冽,吹得我一个激灵,缓缓地平复了心情。
海德里希发动了汽车,离喧闹的暴动中心越来越远。
那一天晚上,柏林乃至整个德国和奥地利,无数犹太人受到了迫害,尤其是有钱的犹太人,他们都被逮捕起来,监狱里一时人满为患。
还有他们房屋、店铺,通通被砸毁,被砸碎的窗户的玻璃堆积如山,在月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辉,像水晶一样美丽而脆弱。
也像海德里希最后的那一滴眼泪,有一种残酷至极的美。
局势的变化使我和海德里希都变得忙碌起来,根本无暇回家。
与卡特婚后我就调去了捷克,一直以来我对她都非常尊敬且隐含着愧疚,但她渴望的却是我的爱情,宁愿守着婚姻的虚名等待我“回心转意”;海德里希夫人则似乎对我念念不忘。
在波罗的海中弗曼音岛上,正在举行一个党卫军和警察首长的会议,海德里希在那里一座精美的避暑别墅。当会议结束后,海德里希先驾驶自己的飞机返回柏林——他曾经是一个战斗机飞行员。
因为我还有一天的假期,海德里希便让我留在岛上休息,下午的时候,海德里希夫人来找我陪她游览百萝奴湖。
我不好拒绝,只当这是一次普通的郊游,我们一起喝咖啡,谈论文艺和音乐会。她对这些话题兴趣浓厚,只是在别的场合没有机会谈及,我们在薄暮以前就回来了,没有任何逾矩的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