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只剩微生生和头顶的老王,对着庄母面面相觑。
庄母看着微生生心里还是觉得堵着一口气,又觉着微生生不顺眼了。
“傻站着做什么?回你的房间去!”
“是……”
听见庄母的话,微生生连忙跑回了自己的房间,她怕留在这里继续挨骂……
看着微生生跑得飞快的身影,庄母自言自语道:“这样下去也不行啊?微生儿婿这么弱,也拿清儿没办法啊?”
她摸摸索索的从一个匣子里取出一瓶药,只见上面写着明晃晃的三个大字:助春散……
庄母犹豫再三,还是拿出了这瓶药散。
为了庄家的子嗣,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如果要靠微生儿婿自己,她也不知道哪百年才能抱上孙女!
……
回到屋子里,微生生问老王。
“老王,你说老庄把咱叫过去是想做什么?”
“人家好歹也是一当家人,喊人家老庄多掉价!”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底肯定偷偷喊她老女人!”
老王摸了摸鼻子,有点心虚,他确实是在心里这么喊的……
“谁知道呢?也许就是想把你拉过去羞辱你呗!”
“不过我觉得,大部分原因是因为野男人事件,对你有所不满。”
老王觉得庄母除此之外应该也没有别的目的了。
微生生点着头:“我也这么觉得……”
……
月亮被薄云遮住,透不出丝毫光亮,夜晚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只听得到阵阵虫鸣。
“这就是今日发生的事?”
“是的主人。”
庄越清的身上还沾着没来得及处理的血迹,修长好看的脖颈也有了新的伤痕。
他将衣服脱掉扔到一旁的火盆,随后叮嘱着墨棋。
“那群老家伙越来越不安分了,告诉影一看紧点,尤其是那个黄五。”
庄越清的声音清冽,略显冷漠,像是没有感情的机器。
“是,那您妻主那边?”
听墨棋提及微生生,他的面容才稍显缓和,紧皱的眉头都松懈下来。
“你继续保护她,最近不太平,不要出了什么岔子。”
“是……只是农场那边最近的牛羊不太好售卖。”
“怎么回事?”
庄越清一边问,一边为自己擦上伤药。
只是伤口比较深,这药就像是往伤口上撒盐,他咬紧了牙关,光洁的额头上还是滴落着豆粒大小的汗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