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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心里盘算着,想把救普通人的帐塞到程渔他们身上。

可程渔不像勿忘,他一向没什么耐心,脾气也是顶天的差。

徐艳艳总觉得他要不是长的好,早就被人打死了。

只见角落里的程渔,用那张艳红色的唇说着:“他们不是我的朋友,这笔帐我们不认!”

徐艳艳瞧着那抹红唇,不敢对上程渔的眼睛。她听完程渔的话,只觉得整个屋子的温度都在下降。

坐在徐艳艳对面的勿忘感觉到程渔的杀气,有些担忧地说着:“阿渔,莫动杀气,否则你胸口又要疼。”

程渔冷笑一声,从角落里站起。他还是那副表面矜贵优雅,实际上杀意满满的模样,对勿忘说:“无妨,这个奸商越发过分,不解决她,迟早要出大事。这点痛我忍的住。”

徐艳艳听程渔的语气,立刻收起计算器,讨好地说着:“咱……咱不能过河拆桥啊。没了我,你们这电费、水费、身份证、住所,还有各种证明可就没人帮你们解决了。”

她可怜兮兮地抹着根本不存在的眼泪,说着:“咱们还算是同僚,你们就为了区区三十万就要我的命……”

她哭得实在太假,就连看不见的勿忘都忍不住说出:“那也不需要你出手,我来就行……”

徐艳艳这会儿真被两个人吓傻了,她这次压榨的是过分了些,但这钱她也没赚多少,都用来摆平上下级,掩盖噩梦一类的灵异之事。

她对自己的行为进行了深深的反思,正色道:“要不,我这次给你们再打一个折,9折怎么样?27万!”

比之前少了三万,程渔和勿忘对钱没有什么概念,只要少了,还是从奸商徐艳艳手里扣下这三万块。

他们都非常满意。

只是他们最近没开张,要收的尾款也至今没结账,根本还不上徐艳艳的钱。

程渔想开口,让徐艳艳在等几天。

勿忘却开口道:“可以,我今天在你来前算了一卦,正好能与你将这孽缘断开。想来这时间也差不多,人应该来了……”

话音刚落,木门传来敲击声。

一个熟悉的声音,扯着嗓子喊:“喂,有人嘛?我是来送簪花的。哎,勿忘、程渔,你们在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