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安澜摇着头,自欺欺人般地喊着:“不,都是假的,假的!”
可那个声音却如影随形,告诉他:“你不是一直想知道程渔为何讨厌你吗?这就是答案,因为你的祖先曾经侮辱过……”
“闭嘴!”崔安澜挥开那讨人厌的声音,堵住耳朵骂着:“滚开,你给我滚开,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给我看这些!这些只是梦罢了,都是假的!我不信,我不信!”
“假的?哈,你还真会自欺欺人。”讨人厌的声音发出嘲笑声,就缠在崔安澜身边说着:“那你就当是假的,继续往下看吧!好戏才刚刚开始!”
话音落,崔安澜耳朵里就听见走水梆子的敲击声。他眼前的红绸和细纱都消失,只余下床榻上的衣衫不整的两人。
程渔还在沉睡,可崔榆林却一副欲求不满的模样,将衣服合拢。他站起身,听到门外走水梆子的声音,眉头一皱,思量了几分。
“吵什么?”
门外的人回着:“春晓阁走水了。”
崔榆林整了整衣襟,并没有在意。他回过身,望到床榻上程渔,目光又变得温柔。他弯下腰帮程渔收拾着衣物,嘴里说着:“渔哥儿别怕,外面只是走水了。我现在就送你回家。”
他说完话,刚想抱起程渔,却见榻上的程渔已经睁开眼。
程渔立刻出手,直接掐住崔榆林的脖子:“畜生,你胆敢……”
他实在太气愤,恨不得就这样掐死崔榆林。
崔榆林没想到程渔会醒,他挥开程渔掐住他脖子的手,却没料到程渔又用另一只手拽住了他的胳膊。
程渔是将军府出身,哪怕身子再弱,可从小耳濡目染的环境,让他的身手并不差。
他拽住崔榆林的胳膊,用另一只手攀住崔榆林的肩膀,重重的一提,就将崔榆林的骨头弄断。
他一脚踹倒崔榆林,踩着崔榆林的胸口说着:“我……我要杀了你!”
崔榆林完全没想到程渔会醒,他记得郑容说过,这个药连大象都能迷晕三天。
他看程渔的愤怒的模样,料到程渔已经知道刚刚发生事情。这么一想,崔榆林反而更加兴奋,甚至还问出:“渔哥儿,你是什么时候醒的?刚刚,还是更之前?”
程渔被这么无耻的崔榆林气得直接吐出一口血,他双眼发红,加重脚上的力气,想直接踩死崔榆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