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渔正陷入一种奇怪的感觉中,琢磨着自己的心境。他被崔安澜这么一打断,心里很是不满,骂:“怎么看,坐着看,反正是一场大戏。你管这么多干什么,嫌命长吗?”
他骂完,瞧崔安澜有些难过的表情,心里有点开心。
他觉得,就应该是这样。
程渔这几天看到崔安澜就烦,可见不到崔安澜的人,心里又不满。
这种矛盾的心情,他琢磨了半天,也没琢磨明白,甚至还做出主动救崔安澜的事情。
程渔想不通,他刚刚可以不救崔安澜,反正绿蛇只能束缚,没有攻击。
可他还是动了手。
不解,不明,心里很气。
崔安澜被程渔骂了,其实没那么难受。他站到一旁,见于冬汶幸灾乐祸的模样,忍不住道:“干什么做怪脸。”
于冬汶的眉毛一挑:“我这不是看到勇者了吗?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果然不一般。我欣赏!”
他嘲讽了一波崔安澜,又揽住崔安澜的肩膀:“哎,我劝你这几天还是别往上凑了。我感觉,你们家的程渔,这几天可能是特殊日子,心情不好,很正常!”
崔安澜才不信他的鬼话,心里想着:要怎么不惹程渔生气地待在他身边,跟他说说话呢?
这种难题,崔安澜解不开。
程渔也理解不了自己的行为。
两个人都陷入了沉思,只剩下可怜兮兮的经纪人问着:“那……大师,您还愿意帮我们吗?”
于冬汶心想,估计不成了。
可鱼娘却用于冬汶的嘴巴开了口:“一个人十万块,可以扫码和刷卡。不过手续费需要你掏。”
这么接地气的一句话,让经纪人傻了眼。
不过聪明的他很快就转了费用。
程渔他们一行人就暂时留在这里,等到晚上拍摄完,经纪人带他们去找杨琛泺,一起聚个餐。
几个人一碰面,贺兰和于冬汶就针尖对上麦芒,两个人瞪着大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