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容易让楚艾吃饱,昏睡过去,他还要拖着前后高潮三四次的身子,换床单,给房间通风透气。
脑子里转悠着楚艾淫浪的叫床声,白鸢也自暴自弃地……说了些恳求的话,他红着脸,开窗户的动作有些粗鲁,觉得自己被带坏了,被带得,有点淫荡。
回到床上,年长omega捏了捏小omega的脸,聊作惩罚。
其实他真没什么好羞耻的,白鸢害臊地想,因为怀里的小恋人比自己,骚多了。
他在脑海里紧张地用起了那个字。
白鸢像个要被带坏的三好学生,很紧张地抱着那个坏孩子,舍不得撒手,毕竟他也很享受。享受omega的本能,不再自顾觉得羞耻,也不用面对被alpha无解压制的恐惧。
他和楚艾一起失控,再平等地操纵对方,玩弄彼此。
用撒娇和吻,作为让对方顺从自己的信息素。
本来还有千多字,感觉后续几个事件的衔接有点不自然,就把这场单独拎出来了
第20章
第六天清晨,白鸢迷迷糊糊地醒了,有点不情愿离开睡梦的味道,毕竟发情期的omega身体为交欢做好了准备,他却没有,还要担负清理的重任,实在很累。
背上似乎在被什么磨蹭,白鸢脑海闪过楚艾蹭着自己求欢的画面,担心小omega得不到回应会哭,猛地张开了眼。
楚艾见他突然醒了过来,有些受惊地收回了抚摸白鸢背部抓痕的手。
他洗漱完了,头发也很整洁,小身板直直坐在床上,没什么表情,眼睛朝下望向自己的omega:“你醒啦。”
白鸢眨了眨眼睛,意识到发情期终于过去了。
他放松地窝进被子,累瘫了一样,哑着嗓子“嗯”了一声。
楚艾扭了扭屁股,白鸢估计小恋人又有拉不下面子的地方了,他半阖着眼想,还有什么拉不下面子的呢?这五天,实在够胡来了。
就听到楚艾轻轻“哼”了声,钻进被子,把自己埋到了白鸢又热又软的怀里,贴着他的脖子找信息素味。
白鸢知道这是发情后的眷恋时期,他摸了摸楚艾的后脑勺,努力释放信息素,可惜效果并不理想。
楚艾感觉到他的动作,连忙制止了:“你别放信息素了,本来就这么累了。”
白鸢笑了下:“没事,你不想闻吗?”
“想是想,”楚艾撇撇嘴,“但我知道,这是发情的习惯,心理作用,因为你的信息素本来也安抚不了我。”
omega对omega的发情安抚当然没什么作用,楚艾想闻,仅仅想确认白鸢在自己身边。
所以他说这是习惯和心理作用,于是更紧地抱着白鸢,说:“你好好抱着我就行了,不要白费力气。”
白鸢便不再勉强自己,他真的太累了,a级omega发情真要命。
被楚艾别别扭扭地撒娇一通,白鸢身上没力气,精神倒是真的不困了。
他问:“今天还不去上班吗?”
楚艾皱眉:“这么想我走吗?”
他不满地勒紧omega的腰:“你是不是觉得我好麻烦。”
白鸢有点愣神,把小omega稍微松开了,去看他的表情:“我当然不觉得,你是不是情绪还没缓过来?”
他吻了吻楚艾的额头:“别乱想,宝宝。”
楚艾不否认,他今天早上一醒过来,就被自己发情时的所作所为臊得无地自容。
他居然哭了,还是号啕大哭,楚艾连自杀的心都有了。
从前有伴侣的时候,他多少也会服用一点抑制剂,然后再以一种较为克制的方式度过发情期,当然,高级omega克制过后的发情期也只能让他有一点理智,可以比较好地控制情绪,肉欲上照样放纵。
这次他没吃抑制剂,不仅因为没来得及,更在于他想要抛弃理性。
就能不再克制自己的害怕,借着发情的名头坦露一切,这的确有点卑鄙,因为楚艾知道,白鸢绝对不舍得怪罪身陷发情期的自己。
他不觉得自己对白鸢的勾引、狎弄很丢人,毕竟清醒的话他还可以玩出更多花样戏弄这个omega,楚艾羞恼的是当初那个愚蠢的决定,让自己颜面尽失,作天作地。
结果就是现在在白鸢眼里,以另一种方式开始作了。
白鸢纵容地看着怀里不开心的omega:“在想什么?”
“在想,”楚艾脸臭臭的,“做泪腺切除手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