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里明白戚秋不想让别人知道两人的关系,怕戚秋觉得不安,便赶紧说。
戚秋将汤药搁下,倒了杯茶走过来,道:“我不是在意这个。”
等戚秋走进,谢殊如愿地伸出手,修长的手指搭上戚秋的指尖,轻轻地勾了一下,他轻扯着嘴角,那双冷淡的眼眸抬起,看着她低声说:“我在意。”
既然现如今成不了亲,自然不能因为他的疏忽坏了戚秋的名声,虽然他不在乎自己的名声,但他怕戚秋因此而被人指指点点。
戚秋坐在床边,反手握着他的手。
谢殊的腕骨突出,手长得很好看,手白,手掌宽,节骨分明的手指修长,指甲也修整的整齐干净,掌心虽然有茧子,握着倒也不难受。
戚秋轻轻地摩挲着谢殊的手背,像是只有这样,她才能静下心。低着头,戚秋哑声说:“怎么闹成了这样。”
外面,那日在锦衣卫里发生的事已经传的沸沸扬扬,现如今京城不少人家都知道谢殊不仅被魏安王杖责,手里的锦衣卫令牌也交了出去。
锦衣卫的令牌象征着身份,一旦交出去了,那就代表着从锦衣卫里退了出来,从此恢复了自由身。
这几日戚秋一边担心着谢殊的伤势和高烧,一边回忆着原著剧情,想要搞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谢殊和魏安王到底为何闹成这样,却也发现哪件事都跟此事挂不上钩。
她心里隐隐有了猜测,又怕是自己想多了。
第114章 一道疤 他应该有自己的原则和坚持……
寒风吹散云雾,缕缕日光从雕花的窗棂中投射进来,散落在戚秋和谢殊身上,将二人的眉眼照的格外温柔。
戚秋一边将手中茶盏里的清水喂给谢殊,一边低声询问说:“我听外面说什么的都有,私放犯人,玩忽职守,越说越不像样子,我知这些都不是真的,可表哥你和王爷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怎么会突然闹得这样僵?”
戚秋皱着眉头,想起谢殊背上纵横交错的棍伤,实在是放心不下。她想搞清楚谢殊和魏安王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若是涉及原著剧情,她也好帮谢殊一把,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一头雾水,只能坐在这里干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