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淮安已经迅速进入了状态。

两个人面对面。

余烟拔出剑鞘随手一扔，把手中闪着寒光的剑指着他，开口说道：“燕洵，拔剑！”

燕洵站在他对面，握在剑上的手微微收紧，指尖苍白得像是没有一点温度，他静静看着他，最后才缓慢开口道：“我这段时间一直在想，事情为什么就发展到如今这个地步了？”

“少废话，拔剑！”余烟眯着眼说。

“我偏不！”

“那好！”余烟飞身上去，脚尖在水面上轻点，剑尖直朝他的胸口刺去。

燕洵朝后退了一步，用剑鞘挡在了身前，然后咬紧牙关，朝后倒退了数步。

等他好不容易在水中站稳身形，闪着寒光的剑就毫无章法的朝自己刺来，并且刀刀毙命，根本不留一点情面。

就在用剑鞘连接了他十几招之后。

燕洵才拔出剑，挥手将他刺来的剑挡开，然后一脚踹在他心窝上。

“我就想跟你这么痛痛快快的比上一场。”

余烟眼角眉梢上扬，依稀又有了点之前的影子。

就在燕洵晃神之间，一剑又是毫不留情的朝着他的颈项刺来，他姿态狼狈地朝后仰去，堪堪避开。

“就差一点，真可惜！”余烟朝他笑了笑，然后道：“再来！”

“燕洵，有段时间不见，你怎么退步了这么多？”

“千万别手下留情，这一战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我早就看不顺眼！想杀了你！”

“燕洵！”

燕洵猛地抬头，手中的剑一扬，朝他胸口刺去。

这一次，他没躲开。

闪着寒光的剑从他胸口直接刺穿了后背，暗红色的血液顺着剑流淌到他手上。

余烟看着他，反而勾起唇笑了笑，“还是输给你了。”

燕洵浑身一颤，松开了手，余烟直直的倒进了水里。

他愣了两秒，才踉踉跄跄的走过去，把他从水中抱了起来，脸色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

顾予闭着眼，忽然感觉到有两行滚烫的泪水顺着他的脖子淌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