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坐着没动的陈佞之像个局外人,支棱着下巴看戏。
“施害者”此时离他不到两米的距离,抖的像筛糠。破碎的布料堪堪挂在肩上,从他的角度看去,粉嫩的乳头、起伏的小腹、哽咽的喉结.......他看到的每一寸,逐渐凝结成绳索,套在他的防线上,一点点收缩,窒息的视觉快感令他无法思考。
从季予进来的第一秒起,他就硬了。
致命吸引。
他被杜执压倒在地侵犯时,陈佞之在想什么呢?
噢,在想,怎么不是我?
撕开他的衣服,让他不留任何遮挡的裸露在自己眼前,用舌头舔遍他的全身,让他浑身都沾满体液,没有一块地方不散发出唾液的气息。
这种幻想几乎把陈佞之撕裂,然而更令他无法控制的事情仅在一瞬就发生。
瑟缩在角落的罪孽之源,扑到他腿边,紧紧攥着他的裤脚,仰着头看他,漂亮的颈脖纤细又脆弱,连血管都清晰可见。他呜咽着乞求,姿态下贱,“把我拷起来....求你....求求你把我拷起来......”
也就是那一刻,陈佞之才看清他的脸,布满情欲的潮红,眼里满是克制和隐忍。
原来,不是发抖啊。
是发骚。
看他像仰望神明一般向自己乞求救赎,那是一种怎样的快感呢?
陈佞之想,当场就能射出来。
想射进他的喉管。
想让他全身布满烙印。
想把他操烂。
于是他反手从身后拿出手铐,干净利落地落锁。
闪着银光的手铐令季予无比安心,这样,就不能发作了,对吧?
紧接着,他被陈佞之连根拔起,拎鸡仔一般制住,后背紧贴着他的胸膛,在众目睽睽下,被推出了房门。
禁闭室,一片幽黑,仅有墙上的排风扇透出光亮,扇叶缓缓运作,切割光影。
季予被推到在地,呆呆地看着身前的男人。
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粉尘味,他干净的牛仔裤和白t都沾上了灰尘,细嫩的皮肤立马就起了过敏反应,红疹迅速蔓延。
陈佞之揪住他的头发,提起他的头颅,指腹不断蹂躏那两瓣干涩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