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半软糯的臀肉在他的手中把玩,每一次收紧都能感受到过多的臀肉自指缝间溢出的绝妙触感。
陈佞之似乎不满足另一只手的空闲,稍微抬起他的腰,握住了无人问津的阴茎。
粗暴的撸动下,龟头在包皮的上下包裹中得到无尽的刺激,前端缓缓吐出汁水。茎身在他的玩弄下硬得要爆炸,前所未有的快感排山倒海席卷而来。季予急促的喘息,呻吟被领带过滤成难耐的闷哼。
陈佞之恶劣地用掌心按揉小巧的囊袋,给足了刺激后又将小茎和囊袋一起裹入手中把玩,玩到季予几近失神,死命拽紧床单,扯出两团自外向内收缩的纹路。
察觉到他的情动,陈佞之放弃整体转而进攻重点部位,粗糙的指腹捏着不大的龟头揉捏,旋转,甚至用指甲刮过铃口。季予不知道他的继子这么多年到底都学了什么,他只知道自己射了。
射在陈佞之手里。
与之前的背德感不同,他爽得肌肉痉挛,脚趾头都蜷缩在一起。仅仅靠鼻腔呼吸已经远远满足不了肺部的需求,他的脸涨得通红,颈脖上青筋爆出。
体贴如陈佞之,把他翻了个边后扯出领带,已经湿透的纯色领带被津液染成深色,拿在手上甚至滑腻如泥鳅。
他好整以暇看着他的继父陷在高潮余韵中无法自拔的脸,一点点把指尖的白浊卷进口中,宛若吞食珍馐。火热的视线从头到尾扫过季予,情欲密布的脸,凌乱的衬衣,骨感的腰腹,粉嫩的性器,蜷曲的漂亮脚趾......
每一处都写着,欠肏。
屈膝顶开他的膝盖,陈佞之优雅而温柔地解着他的衬衣。看他曼妙的身躯慢慢暴露在视线中,陈佞之呼吸渐重,高凸的喉结极为缓慢地下陷,然后归位。
他很清楚自己并不是同性恋,但是这个世界上,有个男人,叫季予。
那个梦回百转间,被他压在身上肏干,射爆千万遍都难灭燎原之火的,他的继父。
想一直插在他的穴里,把他灌满。
这种状况持续多久了呢?
陈佞之在脑内思考,不忘把他脱得精光,而后又工整地给他系着领带。深暗的目光流连在他胸膛,陈佞之握着领结,完成最后一步上推,手指点上了那颗小肉粒。
答案是:不、记、得、了。
也许从一开始,就埋下了瘾,结出的恶果,无药可救。
他的皮肤白净润泽,一小圈乳晕像晕开的肉粉色水墨,衬托着中心两颗如成熟樱桃般娇艳欲滴的蓓蕾。
明明都是一样的器官,长在他身上,就是致命吸引。
托着他的臀把还在失神的人儿抱起,陈佞之席地而坐让他背靠床沿。俯下头含住他的乳粒,陈佞之的贝齿厮磨那一小颗红蕾,轻微的刺痛感带起阵阵电流,季予浑身酥麻。
“别......不要...舔...”手无力地推搡他的脑袋,季予梗着脖子断断续续说话。
“那要怎么样?”
“这样吗?”陈佞之不急不慢地揉捏他的一侧乳房,用两根手指夹着挑逗,扯着小奶头转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