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身内裤里跳出的阴茎,重重打在了林倦脸上,前端铃口流下的前列腺液正好划过林倦眼角,像流了泪,可那张脸沉溺于性爱的媚态无人学得,仿佛任人凌辱的舞女即便感伤,也不得不接客,甚至在那种过程中,逐渐享受起来。
顾北筠此刻恨不得拽着林倦的头发——把他从自己裆前拉起,狠狠地往他脸上吐口水,骂他是“婊子”“下贱货”“荡妇”之类的词,折辱这勾人、不检点的哑巴,好好折磨他,弄到他跪在自己面前求饶为止。
他忍着被戴绿帽这么多年,又强迫着娶一个男不男女不女的怪物,有谁在乎过他的情感?
说他意气用事,又讲娶了稚子好。
那又如何,林倦就算生得如天仙一般,也与他无关。
只是这两日,他被搅得心神不宁,想到林倦在自己身下承欢的淫荡模样,便欲火焚身。
他没想到这该死的哑巴,是个不仅下面长了阴唇、老二都硬不起来的阉货,在床上竟会如此勾引男人,果然天生淫荡。
林倦不会说话,也不敢在他面前打手语,这让整个氛围变得微妙起来,整间书房里只能听见口交的水声。林倦打着圈吮吸龟头,张口缓缓含下圆翘顶端,粉舌舔舐得颇为细致,像给顾北筠清洗一般,顾北筠不知他从哪儿学来这些,只觉这哑巴倒怪会伺候人,即便不喜欢他,拿他来发泄倒是不错。
最重要是,不能让他怀上自己的孩子。
灵活粉舌反复舔弄紫黑柱身,似乎没有闻到上面的腥味,浓密的黑毛不断刺挠他的脸颊,气味深重、颜色可怖的阴茎被红唇包住吸入,来回吞吐时,喉咙发紧,险些要吐出来,鼻尖埋入阴毛后,再全部吐出,几次之后,林倦便适应了顾北筠的尺寸,开始自如地前后摆动颈脖来。
他脸颊微红,两边空气被抽空,顾北筠按着他的头,重重地往里顶,林倦的呜咽声他置若未闻,几十次后,迟迟不见射,他一把推开林倦,粉唇红得不像样子,像被那根肉柱操熟了。
勾连的丝线加强了嘴唇与阴茎的联系,林倦喘着粗气,爬起来,又趴在顾北筠的胯间,右手握住还未释放的阴茎,将侧脸贴了上去,挑着漂亮的眼睛看顾北筠,像求欢、像讨好。
猛地,他被顾北筠从地上抬起,大掌从他的腿间深入,那里湿得一塌糊涂。
“果然是骚货。”
林倦听他如此作践自己,气得眼睛红了。
立马开始挣扎起来,哼哼哧哧地喘着粗气,用拳头捶打顾北筠。这样子,哪还有之前半分顺从,他推开顾北筠就要逃,林倦一反抗,倒是勾起了顾北筠的兴趣。
粗哑、变形的呻吟自口中逸出,殷红乳头被指尖肆意玩弄,以圆翘弧度、硬硬地立在胸前,引人玩弄,林倦的乳头小,乳晕却是很大一圈,想到以后这里还能出奶,男人的黑眸就幽深了一层。
淫水滴滴答答落下,指腹扣着肉蒂摩擦,他明知林倦的阴茎无法勃起,还仍旧用两指摩擦那粉嫩的龟头与冠状沟,林倦被他撩拨得夹紧了腰,轻哼着攀附在顾北筠身上,被强力刺激的马眼喷射出一道水线,不太明显的腹肌剧烈起伏、收缩,胸口甚至暴起了几条青筋,后腰止不住地朝上拱,好像挺胸往顾北筠手里送。
敞开的衣襟未褪,不咸不淡挂在身上,顾北筠指腹快速摩擦顶端,激得林倦“嗯嗯嗯”地连续呻吟,急切、动情,听起来快要被玩坏了,腰身拱得如同一尾红虾,林倦的阴茎从来没有被如此刺激地对待过,顾北筠握着他的那里,力气用得太大了,巨大的摩擦力让他又爽又痛。
那股射出的水线落在了顾北筠的裤子上,散发出淡淡的骚味。
顾北筠玩得开心,他将沾了淫水的手指刺入林倦的嘴里,搅弄他的舌头,软肉被手指夹着,唇角止不住地淌水。
今夜还很长——
顾北筠把林倦弄得一塌糊涂,却没有留给他任何精液,空虚阴阜寂寞地收缩,却吸入不了任何东西,林倦衣衫半解,胸前被顾北筠狠狠地蹂躏过了,印记还未消退,那被玩弄的胸部似乎变大了一圈,柔软饱满的胸肌并不下垂,而是乖巧地挺立着,饶是顾北筠,也不得不承认林倦是个尤物。
但这尤物,睡睡可以,他的确爱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