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镜湖里的银鱼有多美味、灵力有多充沛,都没有灵兽捕杀,因为这些已开或未开灵智的兽类都体验过当鱼被杀还吃掉鱼肉的恐惧。
除了脚底下那只脖子上挂鱼篓的鹰隼,它被当鱼杀死的次数最多,始终没有放弃对美味的追求可惜卒于郁浮黎的淫威和对他的恐惧。
郁浮黎:“他说你是他的命定情缘。”
苗从殊:“他的目的就是离间你我的感情。”都是死去的情缘他怎么能承认?
郁浮黎:“他说是你说的。是不是?苗苗有没有说过?”
他笑得好温柔,色如春花。苗从殊心想,就是放自己脖子后面那几根手指蠢蠢欲动,以至于后背有点寒凉。
苗从殊头皮发麻,当即抱住郁浮黎缠他缠得更紧,亲亲抱抱的说:“不是,我没对他说。”
他当初确实说过要找命定情缘,但他那时还在找、根本不知道瀛方斛就是。后来发现了也没认,毕竟还没更进一步的时候就差点被动搞冰恋。
郁浮黎审视他。
苗从殊神色无辜,内心紧张。
郁浮黎噗嗤一笑,埋首在苗从殊颈项间,呼出的气息喷洒到他裸露在外的皮肤,顿时泛起可爱的小颗粒。他盯着那片小颗粒慢慢消下去,忽然又吹了口气,而苗从殊敏感得直接打哆嗦。
“乖苗苗,别让我发现你骗我。”郁浮黎咬他耳朵说:“不然关你小黑屋。”
苗从殊腰软得厉害,耳朵是他绝对不能碰触的敏感地带。他挂在郁浮黎身上,期期艾艾的问:“小黑屋里……日吗?”
郁浮黎抬头看他:“日啊。”
苗从殊双眼微亮,突然有点想告诉他真相并介绍前任给他认识。
一个前任一次小黑屋,循环利用可再生。
苗从殊圈住郁浮黎腰部的双腿有点酸,他扭了扭腰,想把腿放下来。
郁浮黎轻拍他臀部:“别乱动。”
苗从殊顿住,不乱动了。他凑过去蹭着郁浮黎的鬓角,小小声的、颇为依赖的说:“我好想你,在外面见谁都想起你。”
这些话都是真的。
他才离开昆仑没半个月就在想郁浮黎,看见什么都要在心里念叨两句。之前没觉得有什么,等见到人才知道原来是相思啊。
郁浮黎此时正一手横过苗从殊大腿如抱小孩似的将他托抱着不放,另外一只手在他的后脖子上轻轻捏弄。任由苗从殊撒娇似的蹭乱自己的鬓角,他有些不耐烦的啧叹一声。
老是撒娇。
修行懒散还重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