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暗忖着,我的性器忽然被他握入手中。
他一边缓缓摩挲着那物,一边用鼻尖蹭着我的耳后,道:“小皇叔……不中用么?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
之前几次,但凡我忍不住口出刻薄言语的时候,都不曾有什么好下场。
如果我识趣,此刻便该忍了这口气,不与他一般见识才是。
于是我深吸了一口气,微笑道:“侄儿这么关心叔叔,我真是很欣慰啊,除了我,你还有七个叔叔,厚此薄彼可不好,也要多关心他们才是啊。”
谢明澜也笑了一声,好像得了夸奖,更是来劲,手上撸动得更是卖力,还挺着腰用他那半硬不软的玩意蹭我,我见他那物蹭着蹭着又有硬挺之势,忍不住寒毛直竖,冷汗布了一身,扭动闪避几次,都被他绊住了动作。
谢明澜摸了半晌,他自己的都蹭硬了,我仍是没什么感觉,他终于有些疑惑问道:“小皇叔,你真的不行么?”
我不是不行,是谢明澜身上有种厚重的龙涎香味道,这种极为珍贵的香料以前只有父皇和太子哥哥才有,但是谢时洵久病,太医说他享不得这么凶的香料,故而从小到大,我只在父皇一人的身上嗅到过这味道。
如今这黑灯瞎火的,我闻着这味道当真是不行的。
只是此中缘故,我不欲与他磨牙。
谢明澜许是见我迟迟不语,真当我有什么难言之隐了!他嘲笑道:“不妨事,横竖小皇叔是用不上这玩意的。”
我攥着指节,攥不住火冒三丈,也跟着冷笑起来,道:“呵,既然如此,你趴下让我试试来?哎 别……别别!疼!!”
谢明澜极用力地将我勒在怀中一滚,再次俯身压了上来,冷道:“给你几分好颜色,你又不知自己姓甚名谁了?!”
我顿时有些懊悔,生怕他一过激又拿太子哥哥的长明灯出气,只得不情不愿地服了软,哄道:“你……你在床上也生气的吗?”
谢明澜闻言僵了片刻,竟然真的渐渐松了手劲。
我寻了个空隙,从他怀中挣出半个身子,心中暗骂道:再和这牲口挨着只怕命都要丢了!
哪知我刚要跳下床,他却像早有防备一般,伸手一截,一把将我捞了回来,很是紧张道:“你去哪!”
我胡诌道:“躺累了,下来走动走动。”
谢明澜不知是讥是讽地笑了一声,道:“舍近求远,上来动。”
说着,他将我一拉,我失了重心,不得不分开双腿跨在他腰上。
他的巨大性器早已昂扬笔挺起来,我躲还来不及,但是终归没有他力大,被他按着腰往上抵去,我正与他十分较着劲,忽然意识到一事,不由得心中一凛,停了抵抗。
恰逢他威胁了一句:“你若是不想用下面吃,便用上面的!”
他只当威胁起了作用,双手掐着我腰侧一用力,他那玩意又直直贯入了进来。
“啊!”我蹙眉忍着下身的疼,仰着颈子缓了半天,双手撑着他的胸膛上,不知是疼的还是紧张的,总之有些说不清缘故的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