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们的丹儿长大后性情仁恕温谨,热烈与疯狂都被暗暗深藏。
元 已知再无退路,便欺身上前握住父亲的性器撸动。这一刻他脑中有些晕眩,缓缓地俯下身贴上它。他有过多少次情潮,都在不断拖自己入无尽空虚的深渊,而这么一个看似圆满的时刻又奇异得像梦境一般。元 扬起脸笑了笑:“它认不认得我?”
元猗泽看着自己的儿子贴在自己的性器上笑得灿烂问这恍似天真的问题,有种荒谬又疯狂的感觉。然而他的愤怒让他忽起暴戾,伸手掐住元 的脖颈沉声道:“你何以这般下贱?”
元 清咳了几下:“我爱你,爱它,这有什么下贱?后宫之中那么多人挖空心思取悦你,他们都下贱?”说着元 挣开元猗泽的手,张开嘴上下舔舐起手里的性器,还发出婉媚的低吟。
元猗泽一手撑着床榻,一手按着元 的发顶,开始粗鲁地进出他的口腔,元 呜咽着吞吐父亲的性器,但他知道元猗泽还未至兴头,便主动将头埋得更深,无限包容着那凶狠的利刃捅向自己喉咙。
在他这么投入的时候元猗泽忽然松开他发顶的时候,探手抚过他后穴和鼠蹊,元 头一仰,元猗泽便挺身继续将性器送入他口中。元猗泽摸到他身下已是湿润一片,料定他对自己也使了催情的法子,便微微起身一手掐住他后颈一手搓弄着他高昂叫嚣的肉棒,元 突然移开嘴巴闷哼一声,身下已经射了。
元猗泽一手抱着失力的他一手举到他面前叫他看手心里的浊白,元 撑在他肩头低低道:“不算。”
元猗泽随手扯来床榻上的薄毯拭干手,元 不甘心地用下身去磨蹭父亲的下身,嚷道:“你进来。”
元猗泽想推开他,元 猛地扣住他肩头,抬臀去够身下的性器。
肌肤相触的瞬间元 愣住了,呆怔地望着元猗泽。
元猗泽抬头望着他,缓缓道:“你忘却人子的本分了,我却还记得我是你的父亲,我做不了禽兽行。”
元 闻言渐渐瘫坐下来,他的手没有松开,拨弄着方才自己舔舐含弄过现在不复威武的肉棒,低笑道:“禽兽哪懂这些?只有生而为人,才有这般苦楚。”
他越想越觉得有趣,忍不住朗声笑道:“你同我赤身裸体纠缠了这么久,我的唇都被吮得有些肿了呢父亲。是不是我初初服侍人不得法?要不要再试试?”
他笑了几声声音渐低:“真的这么不愿?这起码是件快活的事,不管怎样都会快活的事。”
元猗泽将他推开,披上薄衫起身合上博山炉,回身望向他道:“不管怎样都会快活,可同你一道便不行。”
第4章
第二日新昌公主元道徽进宫求见。
她比元 小一岁,幼时只有这兄妹俩相互为伴,虽非同胞所生但感情非同一般。元道徽是元猗泽众子女中生得最像他的,故而十分受宠,在父皇和皇兄面前也少却了一些毕恭毕敬的姿态。
待入了元 休憩的云来阁,元道徽匆匆行了礼后便对元 道:“前几日我去看望净徽,她也知道父皇病倒了,泪涟涟哭了一场被我劝住了。太子哥哥,父皇的病势现在如何了?”
元 示意她坐下,抚着随手拿起的一个紫檀笔搁缓缓道:“姣姣呢,怎么不带来叫舅舅看看?”姣姣是元道徽一岁多的女儿,还抱在手里,元 很疼爱这外甥女。
元道徽听了笑道:“姣姣这傻娃娃只知道醒了吃吃了玩玩了睡,进了宫还不知怎么闹腾呢!”
元 想起她颤颤巍巍学走路的样子忍俊不禁:“无妨,任她闹腾。下回进宫记得带上她。”
元道徽应道:“是呢,父皇也一定想她了。”
元 敛了些笑意,走近妹妹:“前些时日四处闹了不少乱子,父皇身上又有冬天染上经久不愈的咳疾,心肺是体内要害,他正害在这两处的病。”说到这里他按住焦急的元道徽,“上次我同你说过,太医开方说多加调理并非不能逆转。你生了姣姣后自己的身子还不算将养得大好,又要操心夫君女儿,操心明康,我每回见你都似瘦了一些,身子没事?”
见太子哥哥这般关切自己,元道徽心里一暖:“我还好,一切顺心有甚不好的地方?陆家和萍君哪个敢不供着我?”
元 点点头:“正是此理。陆家本分,我都看在眼里。当初你择婿,我同父亲可是挑花了眼,万不敢将我们的宝贝新昌随意交付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