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满是那人的痕迹,下`体已经清理干净了,只是身上的精水还在,干了的白浊有点起皮,衬着红红的咬痕,满是那人的坏心眼。
陆青原想起昏睡前两人又说了好些事情,只是恍惚中觉得好似一场美梦。
那人说让他带着女儿去京城,那人说给他开一家医馆,那人说让他接着当陆大掌柜。
那人说要娶他。
陆青原红着脸闭上了眼睛,抱着被子翻了个身,下`体便跟着疼。
他只记得他嗯嗯啊啊地全都答应了。
他抱着被子歇了一会子,突然睁开双眼,想着这不是自己做的梦吧?
若是真的抱着女儿去了,才发现只是自己乱做了一场大梦,可如何是好?
陆大掌柜呆了一会子,坐起身来环顾四周,觉得自己可能真是做了个梦。
那人只是来白嫖的。
突然看见茶几上多了一个红色的小盒子。
陆大掌柜跌跌撞撞地走过去打开一看,里面一个白玉的香囊,镂空的圆圆叶子,很像那人打碎的那个。
也不知这人找了多久才能找到这么像的,还是让人专门做了一个。
秋日的午后,陆青原光着身子站在地上,手中举着个小小的白玉香囊,对着阳光看着。
晶莹剔透,触手生温,上等的好玉。
里面塞了那人常用的香,青木白檀,混着丁香,渐渐地盈了满屋。
这算是聘礼了吧,陆青原微笑着想。
……
大半个月后,沈永年走在京城大街上,心里非常恼火。
这陆大掌柜也不知道有什么破烂家当要收拾,十几天了还没来。
许是那人的懦弱性子又犹豫了?想到这里沈永年脸色一黑。
他想着那人的细长眉眼,笑嘻嘻的样子,越想越生气,走的更加快。
一路上合计着要不要去芦盐城抓那人,这样那样把那人玩的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再下点药拖进马车里,运到京城锁在家中。
突然听得身边一群人中,有人大声说道,陆青原这样的大恶人,刮刑都便宜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