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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四郎猛然醒了,睁开双眼,那小公子正坐在他身边,一只手抚着他的额头。
一双眼睛正凝望着他,满是温柔,让人不由得生出几分亲近之意。
第16章
卢荀生看着容德秋的双眼,只觉得似在梦中一般,不敢上前,生怕走过去一碰,这人便消失了。
热气氤氲了眼眸,那人在昏黄的灯光中走了过来,似真似幻。
一只纤细的手抚上卢荀生的脸,摸到那胡子的胶边,浸了泪水,泛着白。
那人便轻轻撕着,动作缓慢而温柔,小心翼翼,生怕扯疼了他。
卢荀生却仍是哭了出来,只听眼前这人柔声问道,可是弄疼了?
卢荀生摇了摇头,眼中全是泪水,面前这人的容貌身形,便模糊了起来。
他胡乱擦干眼泪,再看这人,这人已是亲了上来,一条小舌启开他的双唇,时而吸/吮时而舔舐,双手则捧着他的脸,十指纤纤,温暖干燥。卢荀生嘴里噙着这人滑腻的舌头,亲的有些喘不过气,却舍不得让这人停下。
好容易退了出去,卢荀生呼吸急促,已是快瘫在这人怀里。
容德秋捞住他的腰,握住他的脖子,轻轻啄着他的嘴唇,喃喃道,荀生,荀生…
卢荀生靠在容德秋怀里,一颗心已是快跳了出来,耳中轰隆作响。
恍恍惚惚间,身子颤抖地不受控制,脑中已是混沌一片,任由这人摆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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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一声惊雷,屋中烛光如豆。
炕上的两个人赤/裸着身子,火热地纠缠在一起,似要把对方揉进自己身体里,才能解这屋子里的冰冷。
两人的嘴唇痴缠在一起,啃咬吮舔,腻着水光,牵出一丝银线,转瞬又粘在一起。
容德秋十根纤长的手指,狠狠揉/捏着卢荀生的皮肉,揉到那胸膛上长长的鞭痕,一口咬了上去,似要吃下去一般。
卢荀生浑身燥热,神志昏聩,只能不停地抚摸容德秋雪白的身子,双眼紧紧地随着这人的脸,看不够一般。
只盼他啃咬的再疼些,将那疤痕都扯了去,只留下这人的印记。
浑浑噩噩间,两瓣屁股里猛然塞进一个湿答答的硬物,滑溜溜地挤进臀缝,粘粘地研磨着缝里的嫩肉。
卢荀生脑子里一片空白,抱紧了容德秋的身子,将屁/眼子往那火热的物件上凑。
那物件却退了退,换成几根手指,捅进那软糯的穴/口,搅动了起来。
那手指细长却有力,撑的穴/口变了形,揉的身子里有些酸麻。
卢荀生难耐地呻吟起来,抱住容德秋的肩膀,往自己身上引。
容德秋揉了几下子便压了上去,一手抱住卢荀生的膀子,一手握着胀的发疼的下/体,对准了那柔腻的肉/穴,硬生生往里捅。
卢荀生双腿大张,满脸通红,疼的眼角泛了泪,冷汗直流,下/体如撕裂一般,可心里却随着这一寸寸的进入被填的完满了。
他那里许久不经人事,太过紧致,火热艰涩,咬的两人都有些疼。
容德秋将自己的东西深深埋进卢荀生身子里,不再动了,整个人便卧在卢荀生身子上。
抬起脸来,粉唇微张,喘息急促,汗水顺着白嫩的面庞流了下来,晶莹剔透。
卢荀生只觉下/体宛如胀裂,四肢虚软,却艰难地抬起手指,将容德秋脸上的汗水抹了去,容德秋侧过脸,不断亲吻着那掌心。
卢荀生只觉手中轻痒腻热,心中温存熨帖,捏住容德秋的下巴,亲了亲他的嘴唇。
容德秋却小心翼翼地亲了亲卢荀生额头上的伤疤,轻声问道,疼么?
卢荀生浑身一颤,泪水止不住地流了下来,轻轻摇了摇头。
容德秋继而死死抱住卢荀生的肩膀,将自己的硬物又往里挤了挤,捅的卢荀生忍不住溢出几丝呻吟。直到了尽头,捅不进再多,才死了心。
他的双眼一直定定地看着卢荀生泛着泪花的双眸,小声道,你那里好热,好紧。
卢荀生依稀觉得,自己好似发烧了。
第17章
梅四郎清醒之后,却发起了高烧,容德秋把了脉,道是脏腑里受了伤。
这北地荒凉,也没什么医师会治,因着这由头,梅四郎便光明正大地赖在容德秋身边,与他一道上路。
有了几个下人服侍,梅四郎竟恍若回到少时做梅家少爷的日子。
一行人一路北上,环境越来越贫瘠险恶,梅四郎卧在马车里,颠簸地不住咳嗽。
正咳的肺都快吐出来,就觉一只小手轻轻揉着他的背脊。
梅四郎转过身来,正欲道谢,嘴里却被塞进一颗丸药,双唇便碰触到那人温热的指尖。
梅四郎心中一紧,容德秋却面色如常,扶起他的头,给他喂了好些水,继而柔声说了些体恤的话。
梅四郎一句也没听进去,只是感觉那扶着自己脖颈腮边的几根手指,似带了火一般,将碰触到的皮肤,都燎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