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好?”
池少爷无奈道:“我这才十岁。”
九文钱笑道:“人家家中的十岁小儿也没你那么精明啊?”
叶參却在一旁暗自腹诽:个情种,还敢说自己没相好。
“既然都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了,那马借你们了也没事,天色已晚,便在寒舍歇息一晚,明早就叫人给二位备了马车。”
饭后,齐宿简与叶參被带去了客房。池少爷将那尾羽还给了齐宿简,并给了他俩一份池府文牒,说是可以去那头借船,接着便要连夜赶回梧桐府去了,免得叫府上人担心。
二人自是了然。
入了夜,齐宿简正拿着那份文牒坐在灯下细看,叶參却从隔壁偷偷摸了过来,溜进了他房中。
“池少爷回去看他家宣尽欢么?”
“自然。再者,池家家主也不会许他已经十岁了还到处乱跑的。”齐宿简揽了他一把,让他在一旁坐下了,“怎么不睡?”
“来寻你啦,想同你一块儿睡。”
齐宿简看他一脸迷茫,打了个哈欠,脸上露出了一个淡淡的笑容来:“你若是困了,先睡便是。”
“你这头还有什么要看的?我等你一起睡。”
齐宿简摇了摇头:“没了。你先去躺着,我去洗漱了就来。”
叶參没点头也没摇头,只是又打了个哈欠。齐宿简收了文牒,起身去到屏风后。
他刚擦了脸,便听得一声落闩的声音,紧接着叶參从他身后抱了上来,脸埋在他背上,深吸了一口气。
“怎么了?”
叶參收紧了双臂,踮起脚凑到他耳边去了:“想、你、了。”
“……”齐宿简一僵,手上的帕子掉进了盆里。
他一转身拥紧了叶參,不由分说地吻了上去,也不管被他勾翻了的水盆,抱了他的腰就摔到了床上。
因着这还在他人地盘上,两人也不敢太过大声。齐宿简还好,只是苦了叶參,被齐宿简握着腰发狠了撞也只能咬着他肩上的皮肉,眼角连带着额前的发丝儿一块被眼泪濡湿了。
九文钱这儿夜里似乎并不会熄灯,时不时有人自门外走过,有时是小厮,有时是三五成群的姑娘。每每有人经过,叶參便要用力啃紧了齐宿简,防着自己迷迷糊糊的还要出声。
几次下来,叶參已是浑身酸软得说不出几句话来,整个人懒洋洋地窝在齐宿简臂弯里缠着他头发玩。齐宿简那头其他倒没什么,只是肩头一片咬痕实在是看着就疼。
“别闹……睡了。”齐宿简捏了捏他的手,将他有抱了些过来。
“齐宿简……这下你可是我的人了……你别想跑……”
齐宿简笑他累了还不安生,拍了拍他光裸的后背,将他哄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