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并不是他单方面欺负自己,是自己也在勾着他么?
周文安闭上眼,顺着他制造的旋涡不停地往下堕。
他已经逐渐可以享受到某种奇妙的快乐,一只手慢慢抚过梁爸爸的后颈:“是不是可以了?”
梁司寒抬起幽邃的眼眸,而后让他扶着洗手台站好。
周文安不敢直视镜中的两人,低头看着胡乱叠在一起的衣服,迷迷糊糊地想:可惜这精贵衣服了。
梁司寒忍得额角泛了青筋,提醒这个走神的大男孩儿:“腿并拢。”
周文安抗议地轻哼一声,又这样?
难道梁爸爸不会不舒服么?
之前问过医生,医生说没问题,就是多尝试,别拘泥于形式,可以多研究研究新花样。
那天梁司寒打电话时,开的是免提,周文安就在一边听,听到老医生一本正经地要他们“研究新花样”,整个人都快崩溃了。
新花样是什么新花样?
真是令人浮想联翩,害羞不已。
半小时后,两人一起洗澡,周文安忍着害羞小声问:“怎么样才可以么?”
他说出这话的时候,都快羞死了。
现在怎么变得好像是他比较想要?
而梁爸爸好像一副毫无所谓的样子。
“不急。”
梁司寒慢条斯理地检查他的皮肤,注意到腿上有些淤青,皱皱眉,是刚才自己不小心握得太用力了?
周文安气得抬脚踢他的小腿:“哼。”
什么不急?怎么不急?
那就一直不要好了!
周文安羞涩有懊恼地想:自己怎么会变成这样,好像预求不满似的?
越想越崩溃,一下子把自己气得眼睛都红起来,心里头也酸溜溜的。
梁司寒抱紧他,柔声宽慰说:“这几天你太累了,等回去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