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何要看她不爽快?”说实在,晁晨性子温顺,除了眼前这位,甚少与人结仇,何况还是个姑娘。
公羊月乜斜一眼,手僵在空中。
晁晨老实把水喝完,张修翊在门外徘徊一阵,一脚踹开:“惺惺作态,公羊月,你的良心何在!老天爷真是瞎了眼,我这般如花似玉的姑娘却嫁不出去,你这样的混蛋却有人疼有人爱。”
说完,把门又砸上,彻底消停。
晁晨后知后觉:“可是有什么用意?”
公羊月耸耸肩,以无辜地口吻道:“没什么用意,好玩。
晁晨悻悻:“你确实是个混蛋。”
公羊月没再搭腔,而是支着脑袋似醉非醉地打量他,自从和张修翊说过心里话后,反倒有种说不出的轻松,若不是顾及晁晨这个呆子,他恨不得明日便昭告天下,也不知道这蠢货心里究竟怎地想,实在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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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注:引用自《黄鸟歌》
第152章
公羊月去找张修翊商量入宫, 没想到那家伙没有半点迟疑,当即点了两个被抽调去布防的紫衣卫士,对换衣着身份。
至于为何是两个, 难得晁晨主动请缨。
——想必是关心我的安危。
公羊月如是想, 只是落在晁晨心里, 动机很简单,但凡涉及繁文缛节的地方, 他都没信心公羊月能过关斩将。
十一月, 朔日,又称初一。
两人被调到一处殿宇巡守, 殿是冷清, 可位置却不偏,将好挨着好太王他老人家引山中泉灌的澧池。堆雪压塌了池子两旁的树, 树枝落入水中结冰, 形成一小道冰树桥廊, 直探向幽密处,惹得不少人前来观赏。
不过两个时辰的轮调, 便已碰上大小贵人不下十次, 足有九次都是靠晁晨化解, 剩下一次是那夫人溜脚栽在地上, 来不及指责人就晕了过去,赶紧给宫廷的医师抬走。
公羊月不得不再次感叹, 晁晨总在意想不到的地方, 有惊人的用处。
比如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