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泓不可置信的望着他:“铁毅,你跟我顶嘴?”
“不是啊!”铁毅苦着脸都快哭出声:“少爷,我是想告诉你,刁逵听说了金钱花雨,正往这边赶呢!”
王泓才被诈了一回,不信这说辞,把人往路旁一掀,自个兴冲冲往前走:“呵,你也想骗我,我跟你说,你少爷我聪明着,没……”
话到嘴边,只听那尾音一个急转,当时便破了音:“……还真来!”
王泓转头,拉着铁毅就跑,当着王谧等人的面冲到前湖码头上,一个助跑,扑到正摇向湖心的轻舟上。只是那距离着实有些远,没轻功实在过于为难,只半截身子挂在甲板上,膝盖往下全没在水里。
晁晨看得目瞪口呆,一旁的公羊月瞥去一眼,波澜不惊道:“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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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8章
丝竹管弦迎风起, 抬花辇的人于码头前足尖一点,向前凌空飘去,而后稳稳落在湖心的花船上, 时妙曳手持花枝, 踏浪而舞, 身姿曼妙,犹如玄女天降。
沿岸的观众时而喝彩, 时而附声歌咏。
王谧租了一条画舫, 内室中空宽敞,十个人尚不嫌拥挤逼仄, 竹席上呈着小桌与火炉, 茶具酒器是应有尽有。
看刁氏的人在湖边搜寻无果,垂头丧气离开, 王泓这才定心, 忙让掌撑杆的蓑翁把船给靠上去, 换到王谧的画舫上。沾了水,脚下湿热难耐, 他也不客气, 将两靴一脱, 挂在船头上, 赤脚在画舫里走来走去。
众人或坐或卧,隔着纱幔, 远观凌波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