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还扬言今晚就要趁着酒醉把老板吃干抹净的某员工此刻只觉得脸比秦尚的腰还要烫上几分。
最后在腰迹的手只解开了皮革皮带,妥协一般为秦老板留了条裤子,然后盖上了厚厚的鸭绒被。
做完这一切裴冀丁几乎转身逃出了主卧冲向洗手池,冰凉的水刺激脸颊皮肤的那一瞬间,裴冀丁才觉得身体的躁动平静下来。
事实证明,有贼心没贼胆这句话过于适合形容裴二少了。
秦尚晕晕乎乎的睡了两三个小时才彻底醒酒。
早晨的太阳刚刚升起,屋子里还留着清晨的凉气。
有的人喝醉了会断片,但秦尚不是,醉酒后的一言一行都被印在脑子里。就等着清醒了,好算账。
被子把人裹得严严实实的,捂出了一身汗。秦尚干躺着感知了片刻,先把掖好的一边被角铺平,然后掀开一边被子。在保持另外三个角完好无损的情况下,离开了温暖的床铺。
成功解救自己的秦老板裸着上身,低头看看自己没了腰带,挂在胯骨的裤子,又抬头打量了一番面前整整齐齐的被子,没忍住笑了。
被酒精侵扰过的脑子没一点混乱和疼痛,反到在清晨到来时,有种被照顾的暖心。
裴冀丁折腾到快五点才睡下,又胡思乱想了一整晚,睡得并不安稳。
因此秦尚悄悄推开副卧的门,看到的是一个卷着被子缩成一团的小孩,眉头微微皱起,脸上还泛着薄红。
秦尚在门口杵着。觉着
这间拉着窗帘,没有灯的副卧里,好像住了只不大的鲸鱼。睡觉的时候卷尾巴。不高兴的时候还爱喷水花。
日有所思夜有所想。
裴大少揣着他十八禁的小九九入睡,梦里见着的也不是什么正经玩意儿。
他想做没敢做的,想也没敢想的,一个接一个在梦里出现。把自认久经沙场的裴二少整的身心俱疲。睁眼的一刹那只觉着自己逃离苦海,心有余悸地摩挲着床铺,生怕有个别人在一旁躺着。
不可言说的暧昧思绪一晚上想够了,还造成了不小的心理阴影。裴冀丁抹了把额头的汗,心虚地推门去看被他肖想了一夜的秦尚。
然而没等他穿过客厅,就发现人已经在沙发上坐着了。看他出来就抬眼瞧着他,衣着整齐,没有丁点醉酒的迹象。
“醒了?”秦尚看了眼手机,“一点半,下午。你又迟到了。”
裴冀丁头还懵着,发愣地盯了会秦尚,而后中气十足地哀嚎一声:“你怎么不叫我!”
他太过匆忙,连被摔上的副卧门都展现出一种迟到的焦急。
裴冀丁随意扯了衣服换好,出门前看着跟上来的秦尚问:“跟着我干嘛,你不去进菜啊?”
“陪你去。”秦尚笑了笑,“一直没问你,什么时候辞职了回来?”
裴冀丁算了算日子说,“至少一个月吧,工资都进你账里了。怎么,你准备怂恿我怕携款逃跑嘛?”
“想什么呢。”秦尚穿上外套,催促裴冀丁出门,“陪你去跟老板谈谈,尽早回店里。天天穿个熊猫服,不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