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有孩子自己的想法,强求不得啊!不过该见女孩还是见见,成不成再说。”
苏春桃看了秦尚一眼,“换话题,今天高兴,不聊这不开心的啊。”
饭后刷碗这活归秦尚。
白汎本要去帮忙,结果被苏春桃叫住了。
“你是客人,活让秦尚干去。”苏春桃没在笑,说,“你跟阿姨来,阿姨问你点事。”
白汎打说起秦尚的人生大事起就闭麦了。恨不得立刻带着老婆孩子回家,半点不想掺着蹚浑水。
怪不得让他带着林语涵和女儿,这是给秦尚上眼药用的。
苏娘娘老谋深算,白汎混了这么多年江湖,也招架不住一个苏春桃。
早年跟着秦爸爸走南闯北,哪能没点魄力。苏春桃不笑的时候严肃得很。瞧着人发怵。
“你告诉阿姨,秦尚关于结婚这事怎么想的。”
“这我哪知道去。”白汎措着辞,努力显得正常点,“秦哥这事没跟我聊过,就是没这心,您急也没用,顺其自然多好。”
苏春桃皱着眉,看着白汎,“小白,你知道秦尚他爸走得早,阿姨就没别的牵挂,就盼着秦尚能过得好,儿女双全。我这身体也不好,活着能享几年天伦之乐也满足了。”
“阿姨……”白汎说不下去了。
老人的心愿就这么些,一天天挂记着。但白汎知道苏春桃这个愿望总是实现不了的,他心虚,说不出半点虚假的安慰来。
“我不跟你绕弯。我就问你,秦尚和裴冀丁怎么回事。”
“没……没怎么回事!”白汎心里慌急了,脱口否认。身上冒着一层冷汗,干笑两声,“您什么意思啊这是?”
“不用瞒我。”苏春桃瞧着他,“他是不是当同性恋去了。”
苏娘娘语出惊人,把白汎吓得不清。
“同性恋”三个字一出口,白汎脸僵了片刻。
得亏他收债那段时间常年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发愣也就不过一秒,赶忙找补道:“您给我吓着了都,这我可不清楚。裴冀丁就是阴差阳错跑店里打工的,秦尚帮了他不少。您生病的时候他可也挺尽心的。秦哥跟他关系不错,您是不是误会了啊。”
他圆得好极了。可惜苏春桃不是个好骗的主,白汎忐忑地看着苏春桃,生怕她看出破绽来。
看了他半晌没往下问,说:“行我知道了,是我想多了。给你吓着了啊,阿姨没别人好问,感情的事秦尚又不愿意跟我说,只能和你聊。别嫌阿姨烦。”
“哪能的。”白汎应着。
苏春桃的态度柔和的太快,给他一种虎口脱险的不切实际感,出了屋都心有余悸。
饭吃完了,大家就在外面喝茶。
白汎面不改色走到秦尚身边坐下,刚碰到沙发,身体就发软,吓得不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