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槐眼睛里闪过一阵冷光,侧脸看起来如此冷酷,声音冷冽:“上次你在片场伤了我的人,本来那个时候就打算和你谈一谈的,可惜你出国了。”
易槐顿了一下,目光从贺西川脸上扫过,似笑非笑的模样:“还是你觉得,我这么容易就放过你?”
“你!”贺西川晈了晈牙齿,猛地爆出一阵爆笑:“放过我,易槐,你在开玩笑吧!谁放过谁还不一定呢!”
他目光凶狠的盯着易槐,咬牙切齿:“安放是我的,我一定会把他从你手里抢过来。”
“痴人说梦。”易槐的声音很轻,很淡,甚至没有动怒的迹象。
处于盛怒中的贺西川却不知道因何缘故冷静了下来,他露出一个嘲讽的笑容:“是不是痴人说梦,你会知道的。”
“安放,如果易槐一无所有,你还会爱他吗?”贺西川语气里带着点愉悦,“我等着那一
天。”
安放心里涌起一股不好的预感,眉头皱了起来,桃花眼中眼波流转,贺西川虽然是个神经病,但是是个有脑子的神经病,不可能无缘无故说这种话。
他什么意思?
“等那天到来,你会知道我什么意思,我等着你来求我。”
“别理他。”肩膀被一只大手环住,安放侧头,易槐的眼睛深邃不见底,仿佛一汪平静的墨泉,让安放紧绷的神经渐渐放松下来。
贺西川再没看他们一眼,车子扬长而去。
王召和李海听完了全程,特别是贺西川那自大的话语,李海紧张的吞了一口口水,他毕竟太年轻了,有些无措的望着王召。
“易总,那我们先回去?”
“等会和秦天成联系。”易槐的目光静幽幽落到贺西川离开的方向,地上的尘土被碾压出车轮印子:“盯着贺西川,保护好安放。”
“知道。”
安放和易槐上了车,安放心里还因为贺西川的话语而耿耿余怀,所以没注意到易槐叫他。
“安放?”
“辱、?”
易槐双目平视前方,认真开车:“不要想那么多,贺西川没有那个能耐动我。”
易氏这么多年在b市根深蒂固,想要动易槐?很难。
“可是这次,贺西川回国的势头,不一般,他背后要是没人,做不到这一步。”
“只要他敢来,我会让他,有去无回。”易槐眼神深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