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寒立时又紧张了起来。
“什么金屋藏娇”,苏阮嘁了一声,“陆铮”
而后苏阮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自己和陆铮是媒妁之言,可不是金屋藏娇吗。
夏寒问向苏阮,“陆铮是谁啊?”
“我哥”
苏阮小时候叫陆铮叫哥叫惯了,这么说也并无不妥。
夏寒一听是苏阮他哥一颗心立刻落地,而方茴却提到了喉头。
“陆铮?陆铮来你那儿干嘛?”
“他啊”,苏阮漫不经心地拨弄着一两朵花苞,“他易感期。”
“他易感期找你?他一个beta还有易感期?”
苏阮手中的手机开始震动,方茴噤声,苏阮接了起来。
“喂?”
“饭做好了,什么时候回来?”
“快了快了。”
“等你。”
“挂了,拜拜。”
“拜拜”
苏阮一想到有人在家做好饭等着自己就忍不住嘴角上扬,“我先走了。”
“等等”,方茴在苏阮旁边听了个一清二楚,“我易感期反应都没这么大,陆铮他一个beta至于吗?”
苏阮呵了一声,“你俩半斤八两,谁也别说谁。”
方茴易感期更是一天24小时的黏着苏阮,他们二人同为alpha,信息素相冲,苏阮好几次都抑制不住生理本能想要打架。
方茴靠了一声,“陆铮怎么能和我比?”
“好好好”,苏阮被方茴磨得耳根子疼,要是搁古代,方茴这耳边风吹的得磨死人,“陆铮怎么能和你比?我真走了,拜拜拜拜拜。”
夏寒站在一旁一直不说话,见苏阮要走,犹豫一番抓上苏阮的手。
机会都是自己主动争取来的。
“苏阮,我刚刚发现我没带饭卡,方便去你家蹭饭拜访一下你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