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的……很幸福,那种他万人之上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也没尝过的幸福,梁徽忍不住朝怀中的人露出一个笑容。
“?”祝知宜没见过对方这样笑,有点…傻气,又有点诡异,他不明所以,但也对着梁徽很温柔笑了笑。
梁徽更开心了,如上了瘾,亲力亲为照顾祝知宜事无巨细无微不至,倒茶端水沐浴更衣浣发穿袜,日以继夜寸步不离,如野shou牢牢看守自己的宝藏。
苍耳láng也日夜不离地黏着祝知宜,被梁徽一个反手拂到榻下,将人紧紧圈在自己怀里,时不时用鼻尖蹭蹭他的耳朵,或是用嘴唇贴上他的颈项。
祝知宜在他的爱抚和亲吻里面红耳燥,心脏失重,他的身体和情感无比渴念梁徽、无法抗拒梁徽,他的理智却在沉溺和挣扎维持着一丝清醒:“你不上朝么?”
这都几天了?他刚回来那个新鲜劲儿还没过么?
梁徽心道这几年来他大小年节一日未休,现在补回来不算过分吧。
但他知道祝知宜是最在乎正事的,解释:“近来无事,且近年议事阁渐发得力,清规不用担心,安心养伤,我不会耽搁朝政。”
祝知宜点点头,他知道的,梁徽把江山治理得很好,一路北上,他切身的所见所闻都让他为这位曾经的盟友感到骄傲。
迟疑了一下,他还是问:“梁君庭,隋寅是不是来找过我?”
这些天他能见的人不多,除了玉屏、乔一就是一只láng。
“是,清规想见么?”医正说祝知宜要静养,梁徽就把求见都给挡了。
祝知宜问:“可以么?”
梁徽一顿,皱了皱眉,严肃跟他说:“清规,你别这样问,你在我这里,什么都可以。”
祝知宜怔了下,笑笑:“那我见见?”
第77章牙印
隋寅听闻宫内传诏,即刻动身。
纵是已经修炼到成为喜怒不形于色的国之肱骨天子重臣,看到祝知宜那一刻隋寅也不禁红了眼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