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怎么没有看见你?”
在她的记忆里,暑假第一次见面是在超市。
“你当然看不见我,你和言辞那天抱在一起,到底是在干嘛?”他问完后偏过头,低声又说了一句,“都请你们让让了,还抱着不松手。”
“没有抱着……吧?”
“我亲眼看见的,当然,那天太黑了,你又没露脸,我确实没认出来,但记住了你书包上挂着的那个毛线织的橘子。”
周渔好一会儿才想起来,“那不是抱着,是他掐我。”
程遇舟愣了几秒,突然皱着眉头开始穿衣服。
“……怎么了?”
“我找他去!”
第四十九章
周渔当然不会让程遇舟去找言辞。
程国安刚调任到市里,很多双眼睛都盯着他,这个时候不方便插手言辞的事,言辞也不想让程家的人知道。
“你别生气,”周渔拦住程遇舟,“我就是想跟你解释没有抱在一起,其它的事已经过去了。”
程遇舟刚才说要去找言辞不是玩笑话,从他知道言家的遭遇之后一直在忍,很多时候就算对言辞不满也没有真的动过手。
但凡周渔的心稍稍偏向言辞一点,他就没有丝毫能争能抢的余地。
“过去了?”
她想了想,“在我这里是过去了,我对他问心无愧,能做的都做了。”
“谁都很无辜,但那些不应该由你承担,”程遇舟重新躺在床上,他明天早上的车,两个人独处的时间本来就不多,不想都用来聊另一个人。
她的房间布置简单,但很干净整齐,那束花养在玻璃瓶里,摆在书桌上并不会显得多余。
周渔看了许久,还是忍不住想告诉他,“这是我第一次收到花。”
“喜欢吗?”
“喜欢。”
“那我以后就可以放心地送了,”程遇舟从瓶子里抽出一支白色的小雏菊,掐断一截,把剩下的细枝绕成环,然后握住她的手,慢慢戴在她手指上。
周渔翻身搂住他的腰,戴着花环的那只手从t恤里伸了进去。
细碎的喘息声模糊在齿间,她的主动和柔软寸寸挑战着程遇舟的自制力,引诱着他越来越过分,起初还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后来就收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