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1 / 2)

封诠在心里冷笑,他就知道他的妹妹和妹夫就没打什么好心眼。

对白药说道:“傻孩子,杜擎他终究是外人,他们得到封氏的股权到时候壮大的也是他们杜家的产业。二叔才是跟卓君血脉相连的亲人,把股权卖给二叔,咱们一家人才能真正的互惠互利。”

白药脸变成了苦瓜色,纠结在了一起,半晌才说道:“要不,我还是去问奶奶吧。”

封诠脱口而出:“不行。”

要不是那个死老太婆死也不会让他们拿走封卓君的股份,他又怎么会自降身份和白药做生意。

白药撇了撇嘴:“这也不行那也不行。这股权我不卖了。这是我们夫妻的共同财产。我为什么不拿着这百分之三十的股权自己去当公司的大股东。”

封诠表情阴沉了下去,没想到白药比他想象的野心还要大。

封诠比白药要高许多,忽然,封诠将白药另一只手也钳住,然后一只手握住了白药两只手的手腕。

空出来的那只手把白药衣服使劲地向下一拉,白药嫩白的直角肩露了出来。

封诠威胁道:“你识相点跟我合作,我还会分些好处给你。不然咱们小叔侄媳妇共处一室,我就打开门跟别人说你勾引我,你以为你能落得什么好下场?到时候我再安排一个别的人嫁给封卓君,股份还不是要落到我手里,你以为你算个什么玩意?”

39我只会有白药一个媳妇

白药眼里闪过一抹慌张,他没想到封诠竟然能如此的无耻。

“你的丈夫现在是在床上躺着的一个活死人,而我,是现在封氏集团的掌权人,你说别人是信我还是信你?”

既然封诠已经撕破脸,那么白药索性也不再跟他伪装。开始挣扎着要脱离开封诠的钳制。

可是封诠的力量实在是比他大出去很多。白药不管怎么挣扎,还是死死的被封诠扣在手里。

就在这时。一道隐忍着怒气的低沉男声在身后响起。

“别人自然是信我。”

听到这道声音,封诠背后一凉,脑海里瞬间感觉轰的一声,全身细胞都开始胆寒战栗。

这个声音,怎么这么像……封卓君……

他不可置信地缓缓转过头。

刚才还虚弱的躺在病床上的人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站了起来。

封卓君神色阴鸷,狭长的双眼仿佛淬了一层冰霜,看封诠的目光,宛如在看一个死人。

封诠感觉凉意从脚心蔓延,流经四肢百骸,惧意升起,连牙关都在打颤。

眼前那道身影越来越近,封卓君面色冷然,伸手就在封诠肩膀用力一拧。

动作风轻云淡,看起来并未使多大力气,可是只有封诠自己知道,封卓君的手就像一个坚硬的钳子,骨头都好像要被他捏碎

吃痛松开了正抓着白药的手。

封诠面色扭曲,眉毛皱起,呲牙裂口张开了嘴,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

封卓君将一切收进眼底,看着封诠惨痛的模样心中没有半点怜悯,反而一心扑在白药身上,“对不起,是我醒晚了。”

封卓君眼里全是心疼,十分后悔自己竟然让白药去试探封诠的心意。他怎么能把白药暴露在危险中呢。

动作温柔地替白药整理好衣衫,封卓君将手扣在白药肩膀,一把将人搂在了怀里。

白药的身高正好到封卓君的肩膀处。他乖顺的将头靠在封卓君的胸口,一双晶亮的眼睛冷冷瞪着封诠。

封诠大脑一片空白,顿时连话都不会说了。但是这三年,处于上位者久了,多少让他有了些长进,很快就冷静下来。

就算封卓君醒来有什么用?

现在整个封氏集团都是他的亲信,封卓君早已经是过去式了。现在的封卓君就是一个纸老虎,比他伸手捏死的蚂蚁都要脆弱。

封卓君的手轻轻拍着白药的后背。然后不带感情的对封诠说道:“二叔如果是想要股权,可以亲自来跟我谈。至于我封卓君的媳妇儿是谁,那就更不需要二叔来操心了。我这辈子只会娶白药一人。”

封诠见封卓君忽然这么好说话,反而担心有诈,猜测封卓君应该是有什么底牌。

他防备地看着封卓君:“你想耍什么花招?”

封卓君嘴角露出一抹讥笑:“我可不像二叔那样喜欢耍花招。就是这封氏不想要了,既然二叔想要,我也不介意可怜可怜你。”

“你……”

封诠用手指着封卓君,一脸像吃了大便一样难看。

凭什么封卓君现在一无所有,还能这样羞辱他?就好像他从来没有站起来过,这几年积累出来的面子,在封卓君面前什么也不是。

封卓君垂眸,看见白药被握的通红的手腕,冷意凛冽,连房间里的气温都好像忽然间变低了。

他沉声问道:“刚才二叔是哪只手抓着白药来着?”

封诠瞪着封卓君,不说话,白药缩在封卓君怀里,委屈地告状:“好像两只都抓了”

封卓君拍了拍白药后背:“知道了。”

然后松开白药,向封诠走过去。

封诠连封卓君的动作都没看清,眨眼间就被封卓君掰断了两只手。

而肇事者封卓君却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悠然道:“一到过年就容易多病多灾,二叔今年好像过的不太吉利呢。年纪大了身子骨经不起折腾,二叔还是先去医院看一下吧,别以后留下病根,那就不好了。”

封家一楼大厅热热闹闹,小孩子们穿着喜气洋洋的新衣服追逐打闹,一切都是阖家欢乐的样子。

直到封卓君穿了一件中国风的刺绣唐装,表情淡漠地忽然出现在了楼梯上,所有人都一副见了鬼的样子。

封卓君牵着白药,站在楼梯上乡下扫视了一圈。他相貌与三年前无异,依旧天人之姿,英朗俊逸,只是较之前清瘦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