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白允欢……
“梁暄,你跟我出来!”他拽着梁暄就往外走,话里面有几分咬牙切齿的意味在。
梁暄刚才的话又是半真半假,他在白家生活那么多年,也没感受到梁暄口中所谓“封建压迫”,风水之类倒是靠点谱,可那什么天作之合?这不是纯属扯淡!
可白允欢也不会傻到当着李阳的面拆梁暄的台,那就只能拉去隔壁关起门来说。
“你还编上瘾了是不是?”白允欢盯着他手里两块玉坠,刚才张小圆已经把玉坠都一股脑塞回他手里,冰凉的触感,将白允欢的理智拉回现实。
梁暄耸了耸肩膀:“要是不这么说,唬不住他,那姓李的以后还得找机会缠上你,说不准还会把这事当做是你的黑料……只有把咱俩家里说得夸张点,他才不敢搞这一套。”
“不是这个!”白允欢倒无所谓被别人知道性向,他一挑眉毛,“我是说这个玉坠,到底怎么回事?难不成还真有一桩娃娃亲?!”
元旦晚会当日。
白允欢刚从舞台上下来,就又匆忙赶去化妆间卸妆。
“白哥不用着急呀,去下面看完晚会再走也行的。”
帮他卸妆的小姑娘在旁边搭话,开了个玩笑,“这是着急跟谁跨年去。”
“家里。”
白允欢凑合把妆卸掉,换回常服,一路小跑从地下车库往外走,避开所有可能碰到外人的路线。
今天晚上白、梁两家父母正式约了跨年饭,表面上就说要叙叙旧,可订的餐厅那规格,却很难让人觉得这是用来“叙旧”的。
白允欢心知这是要提他和梁暄的事了,不管能不能成,他也要把事情弄个清楚。
侯兴运一连串的微信发进来,千叮咛万嘱咐,让白允欢在外头注意着点,说虽然他们两家也不差撤条新闻的钱,但到底还是麻烦。
白允欢应了一句,戴着墨镜和口罩钻进一辆黑色汽车里,离开晚会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