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择七哂笑一声,嘴欠道:“我是有多想不开?非要干这么影响食欲的事?”
秦桉气得摞了筷子,皱起眉问:“你他妈有事没事?”
“消肿药膏有没有?给我用用,”侯择七丝毫不跟他客气。
“操,”秦桉简直对这人的操蛋程度服气了,指着他鼻子骂:“跟人沾边的事儿你真是一点都不干。”
“彼此彼此吧,”侯择七露出一个十分英俊邪气的一笑,权当认了。
一路跟到高档套房门口,秦桉回房翻找片刻,走出来将一管未拆封的药膏拋到侯择七手里。
“送你了,看在你今天过生日的份上,就当是爸爸的一点小心意吧。”
“谢了,”侯择七翻看着药盒上的药物成分和过敏反应,说:“大老远跑我家私人岛上给我送盒药膏,你这真是千里送薄礼,礼轻情意重啊,这份孝心我心领了。”
秦桉:“滚,老子是为了找个狗仔拍不到的地方来过情人节的。”
果然太出名就是这点麻烦,稍不留神上个热搜就能轰动全网,侯择七想了想,十分同情,却又不厚道的笑出了声。
“那你俩下午打算干什么?这边的私人温泉和泰式按摩很出名,要不要一起去试试?”他问。
秦桉立马惊了:“消肿药膏你都给人家用上了,居然还准备去泡温泉?你还是人么?”
“你懂个屁,温泉消炎,”侯择七说。
秦桉突然不说话了,沉默片刻,突然认真的拍拍侯择七的肩膀:“下午几点?把时间和地址发给我。”
侯择七:“……”
你他妈其实也挺不是人的吧?
拿着药膏和打包好的午饭回到套房的时候,杨月还在睡,他似乎是被午后的阳光照得热了,蹬下一截被子露出削薄圆润的肩头,它露在空气里,白腻润透的色泽像极了颈间红绳上坠着的那块上好的羊脂玉,上面还落了一点红梅般的吻痕。
侯择七凑过去看了看,透过薄薄的皮肤,甚至可以清晰地看到毛细血管在上面绽放出的纹路。
奇了怪了,昨晚弄他的时候也没觉得自己下嘴有这么狠,原来这细皮嫩肉的祖宗竟然有这么娇贵?
侯择七心里奇着,做贼一样缓缓掀开蚕丝被检查他身下其他娇嫩的部位……
被触碰到的皮肤瑟缩一下,睡梦中发出阵阵颤栗,紧接着耳畔劲风袭来,他还没来得及反应,一记响亮的耳光就在脸上炸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