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攻苦等了一周,期间找牙科医生看过,结论是磕坏的犬齿里头还存留着几根神经,建议尽早手术修复。
只是一旦进行手术,至少得有好几个月没法释放信息素。也就是说,渣攻好不容易求来的临时标记的机会得作废。
渣攻舍不得。
小美人同意让他咬肯定是看在易感期的份上。
可易感期一年也就几回,这借口短期内用不了第二次的。
于是渣攻狠下心没有进行手术,而是硬着头皮生生熬到了约定的时间。
牙疼得快没知觉的渣攻掐着点候在小美人的家门口,等小美人一出来就眼巴巴地扑上去,捂着嘴小声道:“媳妇儿……快让我咬一口,快点快点。”
小美人黑脸:“谁是你媳妇儿,赶紧咬,咬了滚。”
渣攻捂着嘴贴近omega黑发掩映着的雪白脖颈,然后深吸一口气,把最近也开始疼的另一颗犬齿小心翼翼地扎了进去。
“嘶——”
这声抽气不是小美人发出的。
而是渣攻。
牙尖用力陷进柔软肌肤的刹那,难以言喻的酸涩直击渣攻的大脑。
牙神经的损伤引起一阵阵跳跃性的尖锐疼痛。不仅如此,牙床也随着渣攻试图标记的动作松动起来。
“疼……”渣攻委屈地抽出犬齿,单手捂着脸颊差点哭出来,“媳妇儿我牙要掉了呜呜……”
自从发情期结束,小美人还没跟渣攻见过第二次面,自然也就无从得知他牙没了的事。
于是在渣攻哭嚎的时候,小美人很淡然,一直用看傻子的眼神打量对方:“你又像小时候那样在被窝里偷偷吃糖了?”
这话一出口,小美人就自知失言了。
取代了“原配”跟渣攻结婚的他应该对渣攻的过去一无所知才对,怎么会清楚小时候的事。
幸好渣攻的智商根本不足以捕捉到小美人的掉马。
“才没有!”渣攻像是被踩到尾巴的猫,音量也拔高了一截,手倒是依旧捂着,“我早就不吃了!”
小美人松了口气,而后眯起眼,纤细的手指一把抓住渣攻的胳膊,目光锐利而冷淡:“你的牙到底怎么了?”
渣攻疼得晕晕乎乎,一时之间竟真的被小美人强行拉开了捂着脸的那只手,明晃晃地露出缺了半颗的犬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