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照见过小小周的,尽管知道见识过尺寸和硬度,他还是吓到了,那东西隔着薄薄的布料顶在他下面,气势汹汹。
欲望越聚越多,池照难耐地扭了一下胯,周南泽捞着他手,送到小小周上面,命令池照,“拿出来。”
池照托出沉甸甸的硬物,揉了一下,感觉骤然胀大几分,不用看都知道此时他有多狰狞。他觉着握着别人硬物的感觉很奇妙,见他硬还有点该死的成就感。
周南泽拉着他胡乱动了两下,突然鱼儿一般滑进被子,双手拽下池照的内裤,那根硬邦邦的东西弹出来,贴在他唇边。
池照那根东西分量不小,茎身和头都粉粉的,确实有引以为傲的资本,而且池照很爱卫生,那东西还留有沐浴露的香气。
池照胯间一凉,往上抬了一下,怕周南泽在被子里憋着,悄悄曲起一条腿顶着被子。
他感觉周南泽握住曲起的腿,呼吸喷在小腹,一阵酥麻直冲天灵感,他的硬物竟然被周南泽含进嘴里吞咽。
从没有过这种新奇体验,池照爽得差点射了,顶起胯部往周南泽嘴里送,口腔又湿又热,舌尖刮过茎身,又苏又麻,不自觉想深一点,再深一点。
只要想到周南泽给他吃,他立马红了眼,往他嘴里捅,周南泽极富技巧的舔弄,弄得水声连连,池照已经被抛入云端,飘了起来。
周南泽一边吞吐吮吸,另一只手滑向后面幽静之地,指尖轻轻打转,池照猛地挣扎了一下,被他按得抖了一下。
“不行。”池照意识溃散,本能无法接受后面的异物入侵。
明明嘴上拒绝,身体却一点也没抗拒,敞开私处,更像是邀请。
周南泽握住他腿,用力一折按到膝盖上,整个人压下来,被子滑落,一点廊灯将他暴露在空气里的后面那处清晰显出,又小又可爱。
周南泽盯着那处看,池照羞得抖了一下,连带那处也缩了一下,咬紧插在里面的手指。
“你怎么那么甜?”周南泽说。
池照双眼迷离,“嗯?”
“小小池是甜的,溢出的水都是甜的。后面也甜吗?”池照呜咽了一声,伸手勾住他肩膀深吻,周南泽红了眼睛,又往里面挤了一手指。
甜的吗?那东西有味儿吗?怎么也不是甜的吧,他怎么都没尝出甜味,池照脑子天马行空地想,突然被一道劈开似的痛感占据所有感官。
后面被两根手指强行挤入,隐秘的地方干涩而柔软进去的并不是很顺利,随着接吻情动池照痉挛收缩,紧紧咬着手指,感到刺进去后一点时有点胀疼,敏感地摆弄了一下屁股,试图把入侵的手指挤出去。
“哥。”呜咽一声。
下头难受,让他特别没有安全感,情欲被吊着上不去下不来,焦躁又难耐,想要急于想抓住点什么再做点什么,抚慰一下。
池照抬头,伸着小舌往周南泽嘴里送。周南泽火热视线凝在他身上,故意坏心不亲他,几次你追我躲之后,池照不乐意了,用额头狠狠撞了他一下。
给撩不给亲,还是真男人么!
周南泽俯身逼近,漆黑瞳仁里仿佛跃着火光,他一瞬不瞬地盯着池照,“为什么要亲?”
池照说:“哪有什么为什么!”以前周南泽总爱欺负他,这么大好的机会摆在眼前,他居然转性当起了贞洁烈男。
都是千年狐狸,玩什么聊斋。他越想越觉着心塞,一脚踹在他胳膊上,“起开。”
他虚虚地一脚,根本起不了任何威胁作用,反倒像是索吻求欢不成撒娇似的。
情潮冷却,溃散的羞耻心回溯,他才意识此时此刻有多荒唐,自己意志力薄弱到投怀送吻,还被弄了进去。
池照挣扎着爬起来,却怎么也挣不脱插在里面的手指,他又羞又恼,转头想骂人,被周南泽抓着腿再次压倒在锁骨旁,手指模仿着性交在那处狠狠捅了两下,“别动。”
“凭什么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唔!”池照跟炸毛的小猫似的,奶凶地瞪着眼,任由周南泽咬他舌头。
唇齿交缠,水声连连,津液来不及吞咽,顺着嘴角淌了出来。
周南泽发狠的吮吸,恨不得把他吃进肚子一般,嘴唇松开时,两人气喘吁吁的,池照嘴唇被吮得血红,饱胀的快要破皮,看得周南泽眼睛一热,又低头去吻他下颌,缠绵悱恻地舔,含着汗津津的脖子吮出一片红痕。
池照拧着眉头推他,“别,明天要回家。”
到底是夏天,如果真弄出很多痕迹,他没法遮掩。
周南泽欲火横生,兴奋地呼吸都重了几分,既然不能弄脖子,他唇辗转往下,咬住他胸前的一点嘬着,叼着粉粒儿像小孩吸奶似的吮,池照到底受不住这种刺激,喘着气呻吟一声。周南泽被这声儿彻底点燃,手下动作越狠,找着一点按压,池照那东西高高耸立,随着周南泽手指的动作而跳动,手指逮着身体那一出处按压,他呜咽一声,失神地抖出淅淅沥沥的精水。
小腹痉挛的同时,眼中迅速聚集一层水汽,池照从小就漂亮,眼睛大而有神,嘴唇红润,微微张着嘴,失了神志的样子太漂亮了。
漂亮到周南泽恨不得撕碎了藏起来,可又舍不得,他的小池就该这么漂亮纯真,两种情绪交织,他只能发了狠弄池照,把他弄哭,弄到不漂亮。
周南泽在他那物上撸了一把,再把弄出来的精水抹到池照唇上,池照瞪大了眼睛,“脏。”
“不脏。”周南泽舔干净手指上的精水,俯下身亲池照,“你的很甜,你尝尝。”
池照被喂了一嘴,仰着头来不及吞咽,他觉着一点也不甜,还有点腥,味道也并不怎么好,周南泽又骗他!
还没等他大声控诉,就被周南泽捞起来头抵着床头趴着。
双腿敞开,后面大喇喇地暴露在空气中,因为早被玩湿了,被空调风一吹冷得打抖,他合拢双腿,不是没看过片,他预料到周南泽想做什么,又惊又惧。
话还没说出口,周南泽掰开他的双腿,紧接着他的大东西抵在那处磨蹭,池照吓得脸色都白了,反应过来后,猛地往前爬,下一秒,就被周南泽捉着腰拖回来。
池照吓得腿都软了,转头看到周南泽那个大东西,吞咽了一下口水,凶巴巴瞪着他说:“不可能。”
“什么不可能?”周南泽眯了眯眼睛,在他脖子上抚了一把。
手掌提起脖颈,池照被迫仰起头承受他咬,被强势地翻了个面跪着,后面再次被入侵,耳边全是周南泽滚烫的喘息,“不能这样?”他手指捅进去,抠了一下。
池照抖得厉害,敏感地夹着那处,说是不行却有咬得紧紧的。
屁股被狠狠扇了一巴掌,他听见周南泽说:“别咬那么紧,快断了。”
池照满身是汗,被捅了那么一下,好不容易聚拢的神智都被捅散了,骂娘的话接二连三抵在唇边,悉数变成拐了调的呜咽。
周南泽亦是满头大汗,额头青筋勃发,紧蹙着眉头,汹涌的欲望来势汹汹,濒临失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