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远之吸着鼻子闷闷应了一声,听起来极是可怜。
美人温柔地拍拍剑客的背,手上哄着,身上欺负着,分得清清楚楚。
他的手臂扫过后方向前方而去,所到之处都引得下方的人颤抖不自禁地躲闪着,可又偏偏无法挣脱。
待热得受不了了,余远之抬起头来,汗水顺着脸颊向下流淌,滴落下来,混入水中。
后方人怜惜地亲吻他的耳垂。
余远之想着自己也该体谅大老远赶过来的夫人,只是,只是再这么下去他明天该起不来了。
他开口想要提醒,却没想到刚开口便是一道急喘。
余远之欲哭无泪,夫人怎么能这么欺负人呢?
“夫君,腿。”
后方传来一句,余远之心里想要拒绝的,可身体却在他听见后方人的说话声时,下意识地照着换了个姿势。
季华清眼含笑地抓住余远之的脚踝,哄着前方乖巧的人,“夫君真乖。”
水花四溅,落在地上留下一片水迹,却也无人理会。
墙上的投影演绎了一曲别具一格的皮影戏,直到曲终,人却未散。
余远之靠在桶壁已然没了气力,重重呼吸,胸膛上下起伏。他今日本身便活动量变大,上下山一趟不说,还练了很久的剑,待到晚上,直接要被夫人拆散架了。
美人笑着看向疲惫的余远之,伸手将他抱起来,待他起身,才能望见俊美而并不柔弱的身材。
待上了榻,季华清怜爱地在余远之额头落下一吻。
余远之闭着眼睛,迷迷糊糊中喃喃了句,“夫人。”
这一句呼唤又引得季华清轻笑。
他的远之梦中也不忘了喊他。教人哪里舍得离开。
季华清此次出来本身是有事要做的,他爹娘派他出来拜会一位之前做过生意的老爷。